首页 > 戍边八年,我教女帝做贪官 > 第78章 关门弟子
题目写罢,一首大气澎湃的诗词随即铺陈开来。
“天然能够!”白羽笑道:“写诗给岑爷爷祝寿,这是长辈应当做的,澹台公主,还请为我筹办笔墨。”
“胡说!”白羽正色道:“岑爷爷高情远韵,胸有丘壑,你这个当弟子的竟然不能了解徒弟的深意,我看你就是欠打手板。”
他想起这首李太白的将进酒,首要就是内里有一句“岑夫子”,但他忽视了前面另有个“丹丘生”啊!
“哈哈,说的好啊!”岑夫子看着白羽,目光中暴露毫不粉饰的激赏之意。
“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人生七十古来稀,旧事历历如昨。
“五花马,令媛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哈?”白羽一愣,暗道,“坏了!如何把这茬忘了?”
“白羽,老夫教过的人满天下,但真正入我门墙者只要三人,你是第四个,也是老夫的关门弟子,今后勿要让我绝望。”
“是,徒弟。”澹台听雪气得胸膛起伏,撸起袖子,暴露皓腕,抓起方墨,在砚台里磨得“吱嘎吱嘎!”
白羽拿起羊毫,放开宣纸,略一沉吟,挥笔写下三个大字:“将进酒”。
白羽松了口气,心想好险,从速笑道:“至好老友,交谊为真,并且在我看来,岑爷爷你的宇量也不必丹丘生差。”
该死!真该死!哈哈哈……
“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诗成,笔收!
而岑夫子比两个门徒对首诗看得还重,他此时就像个长幼孩一样,悄悄吹着纸上未干的墨,仿佛最贵重的珍宝一样珍惜。
白羽还在泼墨挥毫。
“这个......”白羽告急想词,而这时,却听岑夫子道:“听雪,你连丹丘生都不晓得,该打戒尺喽。”
谢青云也站在了中间,眼神非常庞大。
她起家拿来笔墨纸砚,往白羽桌前一扔,“拿去!”
澹台听雪把手今后一缩,看向徒弟,扁着嘴问:“很驰名吗?”
白羽心下大喜,毫不踌躇地双膝跪地,叩首道:“弟子白羽,拜见恩师!”
他是岑夫子的爱徒,天然晓得诗词,提及来他的学问比上面那些儒学馆的儒生不晓得高到那里去了。
白羽道:“死当然刚烈,但活着却又更难,当然,我并不是说毕丹丘前辈死得不值,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毕丹丘前辈死得比泰山还重,长辈非常敬慕。”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澹台听雪站着中间,白羽写一句,她就念一句,筹办随时找茬进犯,但这两句一念完,她就立即傻掉了。
他俄然有点了解澹台听雪了,守着这么一个老头子可不好服侍啊,要求严格不说,再随时来点儿俄然攻击,还活不活呀?
澹台听雪眼睛一亮,“没错,没错,白羽,你把甚么人跟徒弟相提并论?我都没传闻过,你这是大不敬!哼哼!”
而岑夫子听到这两句大气澎湃,雄浑悲怆的诗后,竟然忍不住站了起来,眼底微微泛红。
白羽无语了,这傻公主,公然儒学学傻了,的确分不清好赖,本来看你不幸,还想找机遇帮你说两句好话,现在……你等着挨戒尺去吧。
“哦?此言何解?”岑夫子问。
“啊?你真要写呀!”澹台听雪一惊,“白羽,你那‘百无一用是墨客’的破诗就别在我徒弟面前献丑了,明天我徒弟大寿,你再把他白叟家气个好歹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白羽,岑夫子老怀大慰,得此佳徒,这个寿宴过得真是值了。
该!让你拍马屁!现在坐蜡了吧?
白羽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老头天马行空提出了这么个要求,这算甚么?测验?
“白羽,你可愿拜我为师,正式入我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