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当即福一礼:“奴婢免得,奴婢豁出性命不要,也会做成这一桩。”
冬草伸手筹办扶沈雪:“蜜斯,你身子还弱,由冬草服侍着吧。”
浴室墙壁空中一色儿用光滑的青石板砌铺,上嵌一面巨大铜镜,室内里间一个注满水的大木桶,两侧各有一个方形石瓮,一瓮热水,一瓮凉水,瓮中漂着一只长柄木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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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卵石的巷子那边,仓促走来一人,见到红衣少女,好似被惊着了,止步福礼。
沈雪:“冬花去大厨房了,你去摘些藿香叶子插花瓶里吧,再备好藿香茶。”
“这一年,你我的日子都过得承平平了,既然你失了光彩,那么,我会让你看着我,看着我沿你走过的路,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处,与他一起望最美的风景!你,我会在你的身边堆满这些斑斓的红花,传说,花香是有魔力的,能唤起宿世的影象,哦,你想起宿世又如何,亦只能看着我,眼睁睁看着我捧走你的幸运,比你还幸运!”
红衣少女悄悄一抖帕子,有细尘飘落,淡淡地笑着,笑意并不达眼底,她感喟一声,喃喃低语:“如果你不肯老诚恳实走我给你铺下的路,那么,就走一走我曾经走过的路吧,或许会有分歧,祝你好运哦!”细尘飘落到的荷叶,俄然现出浅浅的焦黑,好似一刹时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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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的荷塘本来种着半塘的荷花,此时已是八月下旬,晚荷也已开败,只要满月普通的荷叶在水中富强地发展着,红白锦鲤在荷叶下落拓地游弋。荷塘边盛开着一大片妖艳的红色花朵,一眼望去竟仿佛是燃烧的血火,红得夺目而惊心。风凉的秋风夹着桂花的花香从荷塘那一边飘过来,香里透着蜜普通的清甜,荷塘边的红衣少女想要抓住那鼻尖之间的清甜,仿佛又一刹时被另一种令人更加沉浸的蜜香吸引。
想到了前程,沈雪心头的郁气散了很多。悠然洗完澡,用棉巾擦干身子绞干头发,穿上丝质中衣,披上锦缎披风,沈雪返回楼上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