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凯川背手而立，问：“慕容小子，醒了没有？”
沈雪笑意更淡：“仗着二殿下待你宽仁，你便能够不分高低，没轻没重？二殿下不会只教你们冲锋陷阵吧。”
陆虎喏喏：“刚才的怪风怪云，是阿谁妖孽弄出来的？它――走了？”
空鹏怔了怔，眼中有不解掠过，侧一侧头想起自家主子说过的话，回声道：“喏，空鹏必然守着主子，寸步不离。”挠了挠头，笑道，“另有四殿下呢，五蜜斯放心吧。”
沈凯川抬起左腿压到右腿：“丫头，你对慕容迟那小子，真动心了？”
沈雪捂住脸，低低抽泣起来。
沈凯川叹了口气：“你觉得，你不说，晋人就看不出来吗？慕容迟一日不回魂，一日任人宰割。”
沈雪惨白的神采亦显凝重：“我们沈家，内有延庆老贼、信王府，外有北晋强军，表里受敌，危急四伏啊！爹，你筹算如何办？”
沈雪的神采更惨白一分，声音也哑了：“爹的意义是……”
沈雪下认识握了握拳。不再吭声，扶着冬草来到二楼甲字号房，与慕容迟的四楼甲字号房隔了一个楼层。屋子里桌椅全都推到了墙角，正中心空位上摆着数十支蜡烛，呈道家的阴阳太极符，吵嘴符点上有两个玉牌，别离写着杜薇和慕容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