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悄悄松了口气:“我祖父、伯父,我爹,都在你们手里,还怕我一个小女子跑了不成。”回身,对沈凯川道,“爹,放心,明天早晨我必然将你和祖父、伯父救出来。”
袁斌接着道:“镇北侯,别再推却了,你们父子三人不肯就缚,那你身边这些人,都得死!镇北侯,你就忍心你的族人,你的孙子,死于乱箭之下,死于马蹄之下?”
而于大,于小,延庆帝都不肯意信王府与镇北侯府联婚,叶超生求赐婚,不怕死地与信王府杠上,延庆帝乐得见到两虎相争。在延庆帝想来,叶超生一个孤儿,他的繁华繁华是他赐下的,他的老婆也是他赐下的,提点两句,叶超生还能不乖乖把沈雪献上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天子偷臣僚的妻,必然很成心机。
沈雪看着那粗如男人手臂的铁链和铁栅栏,容色冰寒,延庆帝对沈凯川的顾忌真的是到了顶点。
袁斌紧紧盯着沈雪,嗤嗤笑道:“建功,本侯未几想,花烛,本侯会好好想,沈雪,你就在镇北侯府等着做新嫁娘吧!必然要记得备好先帝遗诏哦!”
老太君怪笑道:“不错,我会在朝臣的面前,一条一条说给天子陛下,让朝野晓得,沈家是如何的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