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时不时紧盯着她,让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朱蕊本也没有甚么心上人,天然也无从写起,便也放下花灯,看着它在河中越飘越远。
“彭蜜斯,你说是不是啊?”颜枫栩转而一副吊儿郎当样的扣问一旁寂静无语的彭雨薰。
朱蕊盯着水面一会,再回身见四下实在无人,看来一时半会要来人也没那快,一咬牙,不顾夜深水冷,也顾不得水深水浅,一个跟头扑通一声扎进水中。
“朱公子已然经心了,这统统都是雨薰的造化不敷,与誉王的缘分不敷,怨不得任何人。”彭雨薰用丝帕悄悄拭去眼角的雾气,一副轻荏弱弱,我见犹怜的模样。
这彭雨薰是彭相的掌上明珠,不似普通人,是以他也是不肯与她有过量打仗。
也让彭雨薰的心又狠狠一纠,娇躯悄悄一颤,神采变了变,却也仍然牵强的笑着,只是眼中多了淡淡的哀伤、阴霾之色。
“走吧。”头也不回的朝着前面持续走去,只是时不时会看下身后的朱蕊是否有跟上,对于前面的彭雨薰则是不闻不问。
即便她是个贸易天赋,能在构和桌上刹时抓住对方的缺点予以反击,却不能真正弄明白这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
女儿节的一个特性便是这放花灯,传闻只要在花灯上写上本身喜好的人的名字,终究就能终立室属,和和美美,幸运平生。
徒留朱蕊与彭雨薰、小萍在河边。
颜枫栩倒是还算有些耐烦,只是颜誉脸上的腻烦之色越来越浓,眉心轻皱,嘴唇抿成一条线。
颜枫栩见此只好轻叹一声,在原地等候彭雨薰,这漫冗长路,怕是这彭雨薰还要接受很多波折,可否修成正果尚是未知数。
趴跪在河边,泪如雨下,红了眼眶,湿了脸面,乱了女丝,脏了衣摆,却全然无动于衷,只能死死的紧盯着河面上的浪花不放。
如雕镂般的脸形紧绷,袍角飘飘,袖摆飞扬,如墨的发丝在风中缠绕悄悄抚过性感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