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陶知谦便带着胡若雪两人向着李乐山家中赶去。
胡若雪平时固然喜好缠着陶知谦混闹,但此时见陶知谦真的有些活力,当即就吓得心头一颤,赶紧低头朝李乐山呐呐道:“神医,对不起。”
此次给陶知谦三人开门的,还是是前次开门的阿谁李乐山弟子。
陶知谦歉意道:“神医不要见怪,这丫头平时被我宠惯了,这才有些没大没小的。”
李乐山长叹一口气,踌躇一番,终究还是说出口道:“前次的事情,是老夫的不对……老夫识理不明,不晓得陶公子大义为民,对不住了。”
次日,还是还是一个阴天。
此时见陶知谦主动开口说话,神态还是之前那般谦逊暖和,仿佛对昔日涓滴没有介怀,李乐山心中不由得重生忸捏。
厅中一片沉寂,陶知谦等人连呼吸都微小了下来,恐怕打搅李乐山的判定,只要胡若雪有些无聊。
再次见到李乐山,李乐山看向陶知谦的目光非常庞大,既有尴尬,也有忸捏,另有其他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因为朱清美意聘请,陶知谦推让不得,直到深夜在县衙喝得头昏脑胀,才在胡若雪和叶顶天两人的搀扶下回到酒楼。
胡若雪冷哼一声,冷着脸不看李清儿。在她心中,早在李清儿骂陶知谦,要她还玉簪子的时候,就已经和李清儿不是甚么好姐妹了。
胡若雪非常别致地打量着搭在手腕上的金色丝线,想要伸手触摸,但被陶知谦拿眼睛一看,又只得讪讪放动手。
李乐山一边说着,一边从第二天下取出一根金色丝线。
见到李乐山的眉头垂垂皱起来,陶知谦心中也不自发地跟着有些严峻。
“神医,如何样?”陶知谦问道。
看起来柔嫩的丝线被李乐山顺手一抛,顿时就笔挺而起,一端捏在李乐山手指间,一端搭在胡若雪手腕上。
陶知谦瞪了胡若雪一眼,让她收住神采,然后朝李乐山拱手,暖和笑道:“几日不见,神医气色还是这么好。本日上门,又要叨扰神医了。”
李乐山微闭双目,细心感受着从丝线上传来的脉动,沉吟不语。
李乐山连连应是,报歉的话说出了口,他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终究被搬开,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