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毅吃着饭,闻言冷哼道:“竟然如此没脸没皮,另有逼迫着求别人谅解的不成?”
这时宋云舟俄然猎奇问道:“江左,你脸上的伤是如何回事?被人打了不成?”
宋云舟摇了点头,不觉得然道:“以宁阳王的身份,甚么珍羞美肴没吃过?莫非还在乎戋戋一家酒楼不成?”
又听江左说道:“如果陶公子不谅解鄙人,鄙人就没脸抬开端来了。”
赵恒毅皱眉道:“以本王看,这类人没甚么可见的,没得坏了表情。”
陶知谦犹疑道:“宋兄你倒是不介怀,但是宁阳王……”
陶知谦说得风趣,赵恒毅和宋云中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吃着,吴先正来报,说是门外来了一个叫江左的青年,自称是来向陶知逊赔罪的。
而江左不过一戋戋墨客修为罢了,若真是一名大儒劈面,就是一笔将江左写死,那也是江左本身该死。
皇家之事向来残暴无情,以陶知谦这点微末修为卷出来,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只怕会落个残渣不剩的了局。
所谓交浅言深,他明白宋云舟肯向他说这话,已是将本身归入了值得至心订交的范围。
但等陶知谦双手一分开,江左又再次躬身拱手,哀告道:“请陶公子谅解,讲学之时,鄙人一时昏了头,这才犯下了胡涂事。”
赵恒毅是谁?当今赵皇五子,职位相称于大儒。
之前讲学时,江左出言难堪陶知谦,在坐之人对此可谓影象犹新,对江左印象也是差到了顶点。
很快吴先正就重新出去,身后跟着一个二十来岁青年,面庞尚算俊朗,恰是江左。
吴先正应了一声,正要拜别,却被陶知谦身边的宋云舟叫住。
当着世人面被人如此不包涵面,江左一时候惭愧难当,何况他又不清楚赵恒毅的身份,不由热血上头,愤怒道:“我和陶公子之间的事,又与你何干?吃你的饭便是。”
陶知谦无法叹了口气。
吴先正点头,领命而去。
陶知谦不顾江左挣扎,伸手扶起江左,笑道:“江公子本来就未曾获咎我,何必来赔罪?更谈不上甚么谅解不谅解。”
赵恒毅的话,保护不敢不顺从,用泛着杀意的目光扫了江左一眼,退出门外。
“江左?他如何来了?”宋云舟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