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人群喧闹群情,不晓得事情本相的他们,对陶知谦多是一些冷言讽刺。
“陶知谦,没有本官答应,你就上不得平话台。”张明达直呼其名,明显是怒了。
“张大人另有何事?”陶知谦转过甚,神情非常冷酷。
两人都觉得,陶知谦是怕了方明远的名头。
陶知谦再次停下法度,转头冷冷地盯着张明达。
就比如陶知谦宿世的那句话,“主顾就是上帝”。墨客需求靠听众来鼓吹他们的小说故事,鼓吹他们的名声,实在说到底,倒是墨客有求于听众。
叶顶天是真要去经验周启云,可不但是吓吓他。
“你教员?”周启云和张明达一时难以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明白王天成口中的教员恰是指的陶知谦。
那方明远他不但传闻过,更是有过一面之缘。当初他初来凌源县,就曾见到方明远在平话台上讲书,只不过当时两边的氛围却并不如何和谐。
最后一句话,陶知谦是特地转头向王天成说的。
周启云再牙口锋利,也只不过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十五六岁少年,顿时就吓得身子一个颤抖,下认识退出了几步。
“算了……”陶知谦抬手挡住叶顶天,冷冷地盯了周启云一眼。
话语简练,不容置疑,更加冷酷似冰。
胡若雪几人听进耳中,莫不是一阵气愤。
在世民气目中,墨客的身份本来就比浅显人来得高贵,并且平话台,在他们心目中更是以墨客为主。
陶知谦如此不给面子,张明达也不免心中有气,忍着肝火说道:“掌管平话台的利用,恰是本官的职责,本官乃是朝廷命官,陶公子要置本官于不顾,那就是置朝廷于不顾!置晋国于不顾!要晓得,我们这里可不是赵国。”
……
“不晓得方公子这回带了甚么新作品?”
周启云又嘲笑道:“想必陶公子也闻声了,大师都等着我教员。陶公子如果要强行下台平话,只怕到时候被人起哄,可就下不来台啊。”
“别说你了,这里的人有哪个不是等候着方公子,方公子讲的故事那才叫出色。只是平话台空了这半天,方公子如何还没来呢?莫不是路上有事情担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