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了,这里的人有哪个不是等候着方公子,方公子讲的故事那才叫出色。只是平话台空了这半天,方公子如何还没来呢?莫不是路上有事情担搁了吧……”
周启云再牙口锋利,也只不过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十五六岁少年,顿时就吓得身子一个颤抖,下认识退出了几步。
胡若雪几人听进耳中,莫不是一阵气愤。
“张大人另有何事?”陶知谦转过甚,神情非常冷酷。
叶顶天是真要去经验周启云,可不但是吓吓他。
但陶知谦这句话在四周人听来,却非常不成思议。
这边的辩论声有些大,平话台下的一些听众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张明达把话晋升到国度的高度,一下子就将话说得很严峻。并且话语中,尽是威胁。
陶知谦如此不给面子,张明达也不免心中有气,忍着肝火说道:“掌管平话台的利用,恰是本官的职责,本官乃是朝廷命官,陶公子要置本官于不顾,那就是置朝廷于不顾!置晋国于不顾!要晓得,我们这里可不是赵国。”
“你教员?”周启云和张明达一时难以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明白王天成口中的教员恰是指的陶知谦。
“陶知谦,没有本官答应,你就上不得平话台。”张明达直呼其名,明显是怒了。
陶知谦懒得言语,再次回身向平话台走去。
叶顶天本来就生就一副恶人像,气势发作之下,更是凶威骇人。
“算了……”陶知谦抬手挡住叶顶天,冷冷地盯了周启云一眼。
“我记得接下来的安排应当是方明远方公子了吧?嘿嘿,我从城外大老远赶来,就是传闻明天有方公子要讲故事了……”
周启云垂垂回过神来,认识到本身被叶顶天唬住,神采顿时涨得通红,羞恼不已。
“不晓得方公子这回带了甚么新作品?”
“老爷……”叶顶天兀自不甘。
陶知谦等人侧头看去,只见顺着街道不远处,正有一个白衣青年向这边走来。白衣青年面庞尚算俊朗,只是目光流转间,总有着一股傲然。
毕竟平话台本来就是墨客说故事的处所,没有墨客,又叫做甚么平话台?理所当然的,天然就应当以墨客为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