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不明白陶知谦的意义,但还是羞红着神采,点了点头。
这三个地痞也是不成事的玩意儿,他们本来还待嘴硬一番,但娄清之只是稍稍用大刑一恐吓,顿时就老诚恳实地招了出来。
娄清之怒瞪着娄明河,道:“公堂之上无父子,若再要胡言乱语,大刑服侍,决不轻饶。”
又有一个满头惨白的老者恨恨地瞪着内里的苗翠花,说道:“今后再有人说陶公子的好话,我再也不信了……”
“是。”张捕头恭声应诺。
“不错,陶公子能写出《天子的新衣》,劝谏赵皇,心性高洁由此可见,想不到竟然有人忍心谗谄陶公子,差点害我赵国错失一名流才,用心多么之暴虐。”一穿着富丽的中年男人仇恨道,目中尽是肝火。
世人群情激愤,如果目光能够杀人,只怕苗翠花此时早就已经千疮万孔。
敢谗谄陶知谦,无异于就是谗谄赵国大才,置人族天赋于危难当中。
“咳咳……咳……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张元河,是你?”娄明河转过甚来,正要骂人,等瞥见一身官服的张捕头,顿时就一愣。
苗翠花边叩首边哭道:“是街头一群地痞,他们抓住民女丈夫,威胁我不照做,就要杀民女丈夫,还关键我肚中孩儿,民女也是迫不得已啊……”
陶知谦神采还是阴沉,抱拳道:“还请大人接下来还我一个公道。”
“多谢三爷。”娄明河两人赶紧欣喜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