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然能明白陛下一番为国为民的苦心。”陶知谦点点头,踌躇一会儿,便神采为莫非:“只是……望陛下恕罪,鄙人临时不能在郑国为官。”
“郑国文风昌隆,乃文人福地,鄙民气神驰之,如何会有甚么定见?”
回元水,那是即便连大儒也会忍不住心动,能够增加寿命,在必然程度上返老还童的宝贝。当初在尤云山,肖家二爷肖庆明便是因为妄图回元水,这才等闲落了个阶下囚的了局。
“那就是对本皇有甚么定见?”
易礼和仲德眼中的恋慕妒忌更是浓烈。
“身为郑国人,为郑国着力自当义不容辞。”易礼回道。
陶知谦答复得滴水不漏,郑皇即便心有不甘,但话道嘴边,也只能淡淡道出一个“可”字。
易礼直接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有些令人难以辩驳。
天然,陶知谦只能拿到那瓶装有三两回元水的白玉瓷瓶。
陶知谦眉头一挑,沉默看着郑皇。
郑皇眉头一皱:“但是对我郑国有甚么定见?尽管提来,本皇毫不见怪!”
“这么说来,你们两人是不平气呢?”郑皇终究开口。
“这么说来,你们还是不平气。”郑皇淡淡说道,易礼两人想要辩驳,但看了看郑皇神采,又说不出甚么话来。
郑皇较着对陶知谦有些敢兴趣的,问道:“你既然是赵国的人,如何跑到我郑国来插手试炼呢?”
郑皇神采顿时沉了下来:“这也没定见,那也没定见,那你为何回绝为官郑国,造福百姓?”
天子之位堪比半圣,承接一国之国运,又岂是说说罢了?
郑皇眼中闪过一抹愠怒,目光扫向易礼和仲德两人。
“陶知谦,你如何看?”郑皇又把目光看向陶知谦。
郑皇赞成点了点头,旋即又将目光看向易礼:“易家本皇早就传闻过,人才辈出,暮年也为我郑国立下了赫赫军功。确切豪杰出少年呐。”
“陛下,我以为像回元水这等珍宝,应当奖赐给对国度,对百姓有过大功绩的人。试炼固然值得嘉奖,但完整不至于如此,哪怕是陛下也不可。”易礼神采严厉,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