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喊早点儿就好了……”陈戒嘀咕道。
“抓耗子的事情交给我,你俩都回被窝躺好了。”陈戒叮咛完就把书桌中间的渣滓篓拿了起来,他揭开炉盖,先把篓里的碎屑倒了出来,然后拿着一个空篓缓缓向角落里的耗子走去。
“能看出来画的是甚么么?”赵雅慧问道。
赵雅慧笑得很甜,回道:“这间屋子要放画,不太便利跟别的杂物放在一起,我爸一咬牙,就把这间屋子全部给我做书房了。”
进了东屋,赵妈妈已经为他们铺好了床,炕也烧得热乎乎的,高格立正要脱衣服,见赵雅慧没有分开的意义,调侃道:“干吗,没见过男人脱衣服啊!”
“是人就有一怕,别废话啦,从速的。”冯诗楠胆怯地催促道。
“画布还分型号?”冯诗楠问。
“你如何不打死它呀!”赵雅慧遗憾道,耗子是四害之一,在她眼里,极刑是它最好的归宿。
陈戒没有明说,而是冲冯诗楠使了一个眼色,冯诗楠眨了眨眼,一下想到法国二字,因而对了一个“林姨”的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