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站在大殿里的侍卫丫环俄然都跪了下去。殿下的笑容越是光辉魅惑,越是让他们内心没底。
接过流焰递过来的绣帕,凤九幽擦了擦手,然后将绣帕嫌恶地丢在地上。
凤九幽看了一眼天气,内里星云密布,一男一女出去这么晚,还是在郊区,这会儿尚未返来?
“啊……痛……殿……殿下饶命啊!”
凤九幽骑着快马出城,颠末城门时守城的侍卫看到深更半夜一人一马飞奔而来,快速站了起来想要拦住。
她的心一向担着,从未放下。
九幽宫中,侍卫丫环们都有些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
那丫环跪在地上,忍着被挖了眸子的痛苦苦要求着。
特别是从环城返来今后,更加不安,乃至带着几分烦躁。
眼底划过一道光芒,双手在阮绵绵脸上一抹,那张姿容绝世的面庞儿被一张浅显无奇的脸替代。
“啊!”
凤九幽斜靠着美人榻窝着,脸上的笑容邪魅勾魂。清楚是那样魅惑的笑容,清楚是那样一张连女子都会妒忌的发疯的脸。
这一次碰了阿谁丫环的下巴,凭着九殿下对女人的讨厌,世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子虚抿了抿唇说:“是一人出门,不过在路上是与南郡王世子一起出去的。两人去了城外郊区骑马。到了现在,尚未返来。”
丫环浑身都在颤抖,张了张嘴,几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殿……殿下,奴婢……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
当凤长兮俄然走过来抱起她的时候,阮绵绵的眉头蓦地蹙起,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情感,迫使本身没有推开他。
“深夜去洛依居的不是木绵绵,另有其人,是真正的轻音。”
“殿下。”
凤九幽冷声道:“在城门处好好守着,在本殿下没有返来之前,本殿下不想看到一只蚊子飞出去!”
“如何,没有人说吗?”
子虚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这会儿手中拿着长剑:“我去了那边找了木蜜斯,她正在睡觉。”
凤九幽眼底划过一丝亮光,看向子虚问:“去了那里?她一人吗?”
那种感受,很像他再见木绵绵时的感受。冷然疏离,同时带着防备。那双眼睛,一样乌黑敞亮。
凤九幽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慵懒的笑容:“将她给本殿下带下去,用木板将她满身的骨头,一寸一寸敲碎!记得,不要杀了她,留着一口气便好。”
俄然,他的眉头蹙了起来。一只手毫不踌躇地点了阮绵绵睡穴,一只手撑着空中,发觉到一丝震惊。
子虚从内里走了出去,凤九幽表示其别人都下去,同时直接将阿谁丫环的凄厉尖叫声略过,看着子虚问:“如何了?”
凤九幽望着子虚:“然后呢?”
凤九幽固然笑着,但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眼,眼底的寒芒让世人忍不住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