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是想不起来,也没有向阮绵绵的身上想。毕竟她从小庶女不得宠,机器木纳大家可欺,如何能够是天下第一杀手构造的暗门的门主?
“殿下,到了。”内里再次传来流焰的声音。
那日在环城,公然是她。
那两人这会儿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而在她们的脖颈处,则有一道细细的口儿。
几位姨娘也渐渐回过神来,脸上多多极少都带上了几分难堪之色。阮华冷冷一眼望去,几位姨娘快速低头。
流焰翻开车帘,看到马车内统统无恙,阮绵绵睡在自家殿下的腿上,眉头紧皱着。
凤九幽眉都没抬一下,声音慵懒诱人:“回!”
疤痕固然很淡很淡了,但是不能看出那道伤痕有多重。手指细细摩挲着那道疤痕,凤九幽的眼眸刹时迸收回慑人的杀气。
“绵绵,好戏才方才收场呢。”他脱了外袍直接翻开被子也躺了出来,将她揽进怀里,声音低柔邪魅。
当真是,好大的胆量!
他想起她跳下山崖的那一幕,没有点儿踌躇。即便那是她早有筹办,但是前面的那条溪水呢?
想要快点儿醒来摆脱这股要命的压力,但是底子醒不过来。
“殿下,去那里?”内里传来流焰的声音。
阮绵绵,轻音,很好,真的很好。
明天一早有人来传话,说是九殿下会过来看望七夫人。这么多天来,九殿下固然常常派人过来看望七夫人,但是没有哪一次,是亲身过来的。
“是啊,殿下如何又把她带返来了?”
侍卫快速将地上的两具尸身抬走,流焰看了看殿下寝宫的方向,眼底划过一丝迷惑。复又悄悄一笑,那笑阳光亮媚,在他清秀稚嫩的小脸上,那么敞亮晃眼。
手指渐渐探入阮绵绵的衣袖,眉头微微蹙起,又快速松开。手从她的袖口中拿出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两枚小小的飞刀。
她竟然当作不熟谙他,当时候的他,对阿谁蒙面女子清楚有种熟谙的感受。仿佛,在那里见过。
将阮绵绵放在床榻上,凤九幽面上一片阴沉。伸手快速把住阮绵绵手腕处的脉搏,一会儿又快速松开。
他说话的时候,那含笑的神态,那淡淡的话语,让侍卫们都感觉有些可骇。这是九殿下的书童,普通很少出九殿下的寝院,也很少出九幽宫。
这些年来查询的暗门行迹,暗门门主,竟然就是面前这个看动手无缚鸡之力的的女子。
大夫人也是一惊,看着远去的马车背影喃喃自语:“我这是没有睡醒吗?刚才九殿下……”
凤九幽看着枕在他腿上睡得并不平稳的阮绵绵,眼底一片阴暗。好一个阮绵绵,好一个轻音。
他们也见得未几,但是每见一次,都心惊胆颤一次。他年纪不大,但是神态话语,老是让他们胆颤心惊。
苗条的手指毫不踌躇点住她的睡穴,脑中蓦地划过那日她睡在凤长兮腿上的景象,眼底神采又冷了几分。
但是如果不是他与轻音劈面比武,乃至几次将她逼到绝境,他又那里晓得,如许小小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骨子里那么倔强。
他的手再次落在她的脖颈处,掌心贴着她白净滑嫩的脖颈,那么细细的颈项,他只要稍稍用力,不管是谁,便再也不会有了。
眼底划过一丝迷惑之色,刚才清楚有很重的杀气从马车内散开来,莫非是他的错觉。
要晓得,这座九幽宫,除了当年顾蜜斯在这里来过,再除了她们这些丫环,再除了因为奉旨结婚的宰相府四蜜斯,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
宁肯死,也不肯意向他低头!
流焰看着他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将这里措置洁净,如果想要活的久一点儿,就守好本身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