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那边,你应当晓得,有三皇兄在,不会有甚么事。”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凤九幽将头靠在她肩头:“阮华是罪有应得,贪赃枉法这么多年,早就该去阎王殿报到了。”
阮绵绵坐在院内池边的贵妃椅上晒太阳,不远处是凤子旭与凤九幽,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谈天。
只是娘亲啊,阮绵绵心乱如麻。
“怕了?”凤九幽懒懒问道,目光紧舒展住阮绵绵的小脸。
连续几天,凤九幽都逗留在汴河城中。只是身边跟着的杨木忠大将军没有看到踪迹,问过以后才晓得,杨木忠已经带着雄师出征西北边疆。
凤子旭没有参与这件事,但是阮青青倒是阮家的女儿。朝廷如果诛九族,阮青青天然在九族以内。
德全忙回身,将窗帘翻开了一些。
凤昭帝游移了一下,看着凤长兮道:“长兮,朕身材无碍,你先归去吧。过阵子待统统的事情体味了,朕再好好跟你谈谈。”
眉梢微微上挑,凤九幽一手斜撑着前面的草地,一面曲着一只腿懒洋洋地看着阮绵绵:“不怕?”
何况现在,阮府已经是没顶之灾。
“有些暗。”凤昭帝用沙哑的声音道。
侍卫恭敬回道:“回皇上,杨将军已经带着雄师出征西北边疆,而前面的雄师早已经开赴,这会儿应当已经与西北边疆的驻军获得联络。”
不是她无情无义,而是阿谁阮府,除了娘亲,除了二姐阮青青,再无一人值得她去在乎。
汴河城的禁卫军,有很多陌生面孔。对凤九幽非常恭敬,但是清楚不是当日来的那一拨人。
侍卫从怀里取出一封密函,快速递给德全,恭敬道:“杨将军说,皇上看了这个,就明白了。”
凤昭帝斜靠在龙榻上,手中拿着奏折,面色气的煞白。
深深陷出来的眼窝中,那双眼眸凌厉还是。
凤九幽并未说话,而是悄悄地望着她。
“皇上!”
凤九幽稍稍一愣,随即悄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不似常日那般张狂不羁,倒是带着几分淡淡的柔意。
凤子旭呈现在汴河城,守在远处的侍卫对他格外恭敬,而是凤子旭一个眼神,那侍卫便晓得该做甚么。
一阵降落的咳嗽以后,凤昭帝将奏折狠狠丢在一旁。抬眸看向跪在殿中的侍卫,声音沙哑降落:“五皇子,已经伏法?”
娘亲固然被天字号带走,如果晓得阮家出了如许的大事,娘亲能放开吗?
凤昭帝看了一眼紧封的密函,瞥了一眼那侍卫,望着凤长兮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凤九幽不再说话,而是望着她,懒洋洋的,神采慵懒。
看完手中的密函,凤昭帝略微沧桑的面孔上,缓缓暴露一丝含笑来。
与汴河城相隔不是很远的景陵城,也在一片闪电雷鸣当中。
“另有二姐,她会如何?”
阮绵绵抿了抿唇,捏了捏拳头,终究还是别过了头。
凤昭帝摆了摆手,表示德全退下。
不过上今后的日子苦点儿,但是信赖以二姐的性子,三皇子府绝对有她的一席之地。
难过?
肩上俄然多了一只手,凤九幽侧身望着阮绵绵,声音慵懒:“我能够奉告你,天字号将你娘亲藏得很好,到目前为止,连我的人都不晓得,她藏在那里。”
这个迷惑在心头不过一晚,第二天看到一小我的时候,她便明白过来。
“至于罪名么?”眼底藏着一抹通俗的神采,凤九幽戏谑道:“不会是诛九族的大罪,最宠嬖的女儿陪着他一起去阎王殿报到,阮华应当感激我呢。”
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阮绵绵的视野一点点落在凤九幽身上。
“咳咳咳……”
莫非在汴河城,另有凤九幽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