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幽从中间桌上的托盘中拿了蜜饯送到阮绵绵嘴边,望着她愣了愣,然后伸开小嘴,渐渐吃了下去。
真的是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么?
“梧爱,你是没心的!”
新竹烦躁不安起来,狠狠用力想要甩开蓉玉的手。不会武功的她在蓉玉面前,天然讨不到半分好处。
五脏六腑都在号令着,心底的气愤几近将他的明智冲散,身材紧紧绷得笔挺:“你说,我不信赖你?”
再出去时,还是刚才个模样,不过神采淡淡,不是常日里的慵懒邪魅,眼底一片冰冷。
“你说,我不在乎你?”
阮绵绵垂下视线,方才的一阵比武,小腹模糊疼痛。这会儿再折腾,只会让宝宝不适。
那双晶莹如玉的眼眸,像是一块蒙上了灰的璞玉,有些看不腐败。
“梧爱,我一次次地容忍你,你呢?”
一个对本身不在乎的人,她为甚么要将她的在乎和豪情,暴于他面前,任由他毫不包涵的踩踏?
后背有些发凉,蓉玉还是壮着胆量,向一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去将娘娘的安胎药端上来。”
新竹吃紧道:“但是如许下去,皇上……皇上会杀了娘娘的。”
阴沉地笑着,凤九幽望着她,眼底升起丝丝寒冰,眼神锋利如刀,笑容越妖娆。
蓉玉蹙眉,想要伸手捂住新竹的嘴巴。
“梧爱,这是你逼我的!”
“我要做甚么,我天然是要替娘娘讨情。”那样的冰寒之气,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周身的寒气越来越重,凤九幽收起心机,重视到她微微入迷,揽在腰肢上的手渐渐落在了肩头,让她面对着本身:“如许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