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有一个多时候,锦枝便带着人返来了。
“皇后娘娘,您可要为我们家主子做主啊,皇后娘娘,我们家主子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眼看就足月了,如果然有个甚么,我们家主子可如何活啊?!”,斑斓见如许的情势对自家主子极其无益,因而也哭天抢地地上前,想要再推波助澜一把。
皇后见状,忙让人扶了起来。
一行人脚步仓促,除了凤仪宫,谁也不甘逞强。
“多谢皇后娘娘!”,刘芳仪一脸感激地说道,眼里的泪珠也随之滚下,刘芳仪从速拿帕子拭泪。
“不!皇后娘娘,必然是有人谗谄我们家主子,自打我们家主子怀了身孕,就一门心机放在如何安胎上,如何能再有别的心机去害人,皇后娘娘,您可不要被那起子小人给蒙蔽了啊”,冬青哭喊着,用膝盖跪着往皇前面前又走了几步,一个接一个地磕着头。
“是,皇后娘娘!”,锦枝行了一礼,便带着几个常日里信得过的几个嬷嬷往外走去,华妃身边的冬青天然也不甘逞强,也赶紧跟着往外走去。
如果不晓得的,还只当是一个受了多大屈辱,多么不幸无辜的一个妊妇,一个慈母,董如怡心想,看来这刘芳仪,也是不简朴啊,不说别的,就光是如许能装的本领,就甩她八条街了吧。
“皇上驾到……!”
皇后起家,领着众妃跪下迎驾,一番施礼以后,世人都重新落了座。
“锦枝,可有在华妃宫里发明甚么?!”,坐在首位的皇后迫不及待地问道。
“胡说八道!本宫的宫里如何会有如许的东西?!你别血口喷人,别忘了,本宫也怀有身孕,如何会答应本身的宫里有如许的东西”,华妃一听,再也忍不住,直接站起来指着锦枝厉声喝道。
“回禀皇后娘娘,此物乃是麝香……”,太医跪下来,回禀道。
“芳仪mm放心,本宫必然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mm一个公道”,皇后见刘芳仪如此说,只得温声安抚道。
“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