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宰相,这件事,也是你卖力的,朕给你三日时候,你给朕好好查清楚,拨款修堤坝的五百万两银子,都去了哪儿了?如果查不出来,少了多少,朕让你如数补上?!”,齐弘烨冷森森的说道。
齐弘烨自此,又繁忙了起来,几天不进后宫,气候垂垂风凉了下来。
“魏成德?!”
“瞒得畴昔又如何,瞒不畴昔又如何,华妃被禁足多日,太后可有说甚么?”,皇后嘴角含笑,慢悠悠略有些对劲地说道。
华妃现在也是快七个半月的身子了,眼看着也是足月了,宫人天然不敢怠慢,不管华妃如何,但肚子里的,总偿还是皇嗣。
不管如何,她还要不时保护她贤德的名声,现在宫里,她也只能以此来安身了,如果有甚么大行动,大把柄,说不定,会将她的后位给丢掉,以是,她很在乎名声,也不敢轻举妄动。
文武百官,站在大殿上,没有一个敢大声喘气的。
“微臣在!”,魏成德立即上前,躬着身子恭敬道。
到了七月尾,气候终究垂垂风凉了起来,不过,前朝产生了又一令人头疼的事。
“江淮一带,多河道,年年汛期都要来这么一出,朕年年派人,拨款,让你们去补葺河堤,加固河床,为的是甚么,就是为了要给百姓一个放心,安然,但是你们给朕的是甚么,年年不但要耗损一笔加固费,还要耗损一笔赈灾款项,若只是银子,倒还好说,只是此性命关天的事,那些!可都是朕的百姓百姓,那都是性命啊!!”,齐弘烨在朝堂上大怒,跟着这平生怒喝,御案上报灾要求拨款的折子也随之落下,本来好好的折子,到了地上,直接成了一片一片碎纸,可见天子心中的肝火多么大。
接下来的事,魏成德都没大仔谛听。
“还是娘娘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