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瞧了青园一眼,见她被惊着了,扬眉笑道。“瞧你这怯懦的,又不是做了负苦衷怎彼苍白日还被惊得一愣一愣的。”说着,余光看了一眼青园藏在身后的双手。
听这话,李妈妈拿了承担,与青釉边走边道。“女人年幼时就身子不好,忌口的算不上就是有一样物什吃不的也沾不得。”
“李妈妈说女人往回一吃莲藕粉做的糕点就病发气,且。也是让人觉着希奇,可晓得的人不对,当初在北园女人跟前服侍的也就是宁妈妈和青竹二人。”青釉说到着就没再开口了。
见找了遍了全部厨房也没见着,只好去了舍间瞧瞧。
听了自家女人交代。青釉抬步出了去,七月尾的天儿早也没那般热。倒是到了这会日头透东窗了,内心紧着不免出一身细汗。
“女人往年也吃莲粉糕,自打那年在荷花池旁归去就没吃过了,偶尔吃一次就浑身病发气,为了这事儿我也就没再做过。”李妈妈说罢感喟一声。“定是青竹那丫头一个心机为了女人吃好嘴忘了这茬。”
出了屋子青釉直径去了厨房,青园闲来无事总爱玩弄院子内放着的那些盆栽,女人只随口说了一句瞧着不错,跟着光阴一场,东面墙挨着的都放了架子一排排的盆栽有很多还是特地从街道上买来。
两人说着就到了南院,没急着出来。问了青桔晓得三夫人归去了,这才领着李妈妈进了屋。
“你去厨房瞧瞧,该如何的还是得如何。”
青釉在厨房内寻了一圈也没见着莲藕粉,听李妈妈说是打墨出来的,有些像面粉倒是成色深很多。
瞧着自家女人这副模样,李妈妈心都揪到了一块,赶紧到了床前,伸手探了探顾安宁的额头。“幸亏是没热。老奴心想是不是女人吃了忌口的东西还拿了草药过来。”
这一早,府里就传开了顾安宁大半夜病发气的事儿,说欢畅的倒不如是瞧好戏,四夫人现在掌管中馈,时不时去北院也是常理。
说着。浑浊的双眼内闪了泪花,将承担挪到了一旁。“见女人没热了就好,老奴这就去磨草药出来给女人敷着。明儿一早定是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