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撞邪一事弄的北院的大家心惶惑,特别是红菱,在大夫人跟前没少办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是奴婢胡涂了,女民气善允了大师伙归去,奴婢们想着私苦衷儿都没能顾上女人。”青釉说着看向了春妈妈。“春妈妈,这事儿与女人可没干系,要罚,就罚了我们院子服侍的,今后也不敢有下回了。”
等大师从出了去,青竹这才提及好像女人一事。
等人走后,青园倒是不怕罚了月例,赶紧去将带返来的承担拿了过来,放在桌上翻开,瞧着顾安宁道。“奴婢起初传闻女人爱吃麦子酱,归去时,娘亲做了些,这就带了过来给女人尝尝,也不知女人喜好不喜好。”
先前身子骨不好,嘴里没味,李妈妈便去大厨房拿了酱菜和白面馒头,合着吃好吃,今后吃的也多了些。
微微俯身施礼,低头又抬眼瞧了瞧。“这些小丫头电影总想着自个的事儿,若不罚一罚今后怕是要翻了天去。”
院子里,二夫人让妙林挑过来的丫环,顾安宁是一个都没留,也都全数打发了归去。
说罢朝春妈妈道。“转头还得劳烦妈妈归去在夫人跟前说道一声,这各月的月例便不消送来了,这些个丫环们不懂事,也就罚了半月罢。”
顾安宁微微点头,道。“妈妈过来训话,你们几个也都听着,这回的事儿我这做主子的胡涂了,你们也是没人点出一二,既是妈妈要罚了你们,我便也请了罚。”
北院这边,丫环们进收支出,徐妈妈到大老爷跟前叨教过,得了话便托人从外边请来了可托的羽士。
“这个好像,当初是北园主院服侍的一等丫环,前面落入荷花池溺水死了。”青竹要探听的事儿稍一探听便能晓得,当初她是北园的小丫环,现在成了自家女人身边的一等丫环,走出去还得给她几分薄面。
而四夫人大年三十还去过北院,一听请了羽士来,就让身边的丫环去拿了很多符文。
大年初二,顾安宁院子里被允归去的丫环妈妈都返来了,主院那边的掌事春妈妈过来训了话。
青竹本是不乐意,想女人在床上病着下不了床,大伙都允了归去,虽是女人开的口,却没人有半句留下来的话。
训话也训了,该罚的也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