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摇了点头,接过茶杯的手微微一抖,当下宁了心神,她不过是觉着二人订婚一事,心下有些忐忑。
二夫人几今后便回了来,至于此番去江家如何,明面上过问不得,青釉私底下问了伴同去的丫环,也没问出个吵嘴来。
念她常日里待女人好,跑腿也利索,即便是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若不如如此早就打收回了院子。
青釉坐在外间做着女红,手中的针线一停,往屋内探头道。“女人,本日玄月月朔,昨日恰是八月刚过。”
顾安宁闲来无事便会想到与江渊见面,第一回见面是在客岁腊月二十九那日,转而大年三十又赶上了。
荣氏也不是个想不明白的人,当日听着她的话有些事理,后归去转而一想就想明白了过来,心下倒有些不透辟。
瞧女人对表大少爷上心,她内心也欢畅,若不上心那但是大事。
“女人?”青釉瞧自家女人入迷,忙的站起家进了内里,倒了一杯茶水递到跟前,轻声道。“方才女人问本日是何日,可有事儿要做?”
青釉瞧了,赶紧取脱手帕替她擦拭一番,笑道。“女人不必心急,手札就是表大少爷捎来的,正在跟前呢!”
瞧着青釉进院子了,青园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才进了去。
宿世她每年最怕的便是过冬,再北园未出嫁前另有青竹经心,即便被褥算不上新成的,夜里也有青竹挨着她睡。
当初没想着会与江渊订婚,见过两面也未曾多想,可脑筋内里却健忘不了那双大手掌中的热乎劲。
当初没想过这些,可现在却也不得不想想,江渊是驰骋疆场的大将军,这般一作想,顾安宁内心竟是觉着配不上他。(未完待续)
这回江渊手札中没了之前那些关于吃食的长篇大论,相反是多了一些关于边关近城一带的风俗风景之说,现在已过中秋,但每日的日头还是打东边出来,可近城那边却已是穿了薄袄了。
青园低头不语,请罚也就是说说,如果敢去自家女人跟前也早就去了,何必拖着青釉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