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也没传闻来往,本年倒是想着去了南城。
自打三月份那会顾安宁给二夫人捎了字后,这二夫民气里倒是觉着顾安宁有些神,先前顾忌不好上北园去。
顾安宁瞧她那眼馋样,朝传扬了扬下巴,青竹这才去将房门关上。
主仆二人闭门用饭,青烟倒是也与妈妈们一同去偏厅吃去了。
晚餐,桌上的菜色都以平淡为主,样样做的精美,不说顾安宁,青竹再旁候着,瞧二夫人身边的妙林让丫环们一个个菜色端出去,按嫡出女人的份例,三素两荤一汤一甜,总的六小盘,碍于顾安宁受了寒,这菜色还少了两个。
青烟这名是今早与青竹说道改的,北园的丫环都以青字开口取名,顾安宁也喜这字,干脆也随了青字。
问起这,青竹才想起。
顾安宁听了也就没再吭声,本也想从青烟嘴里问些事儿,想来是二房的人,她初来咋到,想皋牢民气也不焦急于一时。
青竹见此赶紧去扶她起家。“女人,现下是未时了,但是觉着饿,奴婢这就去让人端吃食来。”
得了话,二夫人也就没担搁她安息,待她走了后,顾安宁这才朝青竹问道。“北园的物什可都拿来了?”
非论宿世此生,喝的汤药很多,这苦哈哈的滋味早就习觉得常,喝时也不侨情,一股脑的喝下去半点没剩。
“夫人一向念叨着女人,女人现下醒了,奴婢这就去禀报夫人。”青烟放下吃食又出了去,顾安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吃了半碗肉粥,这才喝了汤药。
听得这话,顾安宁不由有些呆愣,反应过来,想了想。“此番去南城也好。”说着,掖了掖被褥,门一扇没关,外边绕过屏风出去的人也有些冷人。
“前两日在洗衣房那边听了信,靠着南城那边的浈江城米粮涨了代价,如果二老爷故意,这番前去定会考虑考虑。”
说到端方,让她不由也想到了大房那边的五女人,若说在别院与主院的辨别,一个是受了北风也能缩缩脖颈,而在主院过日子的女人倒是不可。
顾安宁第二日便跟二夫人开口让教事婆子来教事,在北园内她学的端方不过是北园进北院的一些小端方,现在进了主院要学的东西甚多。
二夫人听青烟说道九女人醒了,便过了来,内里下着大雪,这会院子内覆盖了白茫茫一片,刚出去也是带了寒气,见着人躺在床上,倒是没靠过。
二房与大房都是经商,一人走地一人走水,顾家除了端庄买卖,另有运河买卖,在启州漕帮掌管水路,此中大分子便是顾家的。
“你醒了就好,可觉着好受?”瞧着顾安宁面色惨白,二夫人也当真瞧的心疼。“你这几日好生养身子,过得几日便去南城于家走一趟。”
顾安宁也是听着,倒也没问去南城于家为的何事,二老爷生母现在是一家的主母老夫人,这事她是晓得的。
二夫人对顾安宁这般要求倒是对劲,内心是更加的对她对劲,这般懂理让人也甚是费心。
见此,青烟从速去关了门,可门一关,屋内放的几个小火炉烧着炭火未免也闷气了些。
顾安宁肯不会健忘,她即便来了南院,她也还是是大房那边的女人,安守本分才是最首要的。
“二夫人说,北园那些物什都没需求拿来,奴婢只是归去稍清算了些女人常用的物什。”说罢,晓得自家女人问的甚,便去将匣子拿了过来。“都拿来了呢!”
二夫人听了这话,面前微微一亮,总归是没白将人添出去,虽瞧着不过是十二的女人,这话说的二夫人就是信的很。
顾安宁点了点头,她让青竹兑换现银本也是为了浈江那边米粮一事,别的人求不到,这二房定是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