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宿世,柳姨娘在她出嫁前执意教她唱曲,此事传的沸沸扬扬,可明显去陈家是正室,当初究竟是为何成了妾室呢?
青绿倒也猜想获得是谁做的鬼,常日里陈姨娘爱挤兑自家姨娘,现在五女人去了,反倒记恨起了别人,若不是五女人不知廉耻,哪能出这档子事。
听顾安宁问话,妇人连连点头应是。
待小厮将东西都拿去装马车,丫环出去通报一声,顾安宁便站起家和江绫去了主院。
陈玉红点了点头。“老奴对不住女人,对不住女人啊!”说着,老泪众横,不知是至心还是实意。
克日里听玉儿提及九女人,得知她在九女人跟前当差才生了心机。
顾安宁倒完整没心机将此事说出去,只要她晓得便好,眼下可不是张扬此事的时候。
陈姨娘痛失爱女,一面指责故去的顾安予,一面也记恨上了柳姨娘,那日若不是她撞见此事也张扬到老夫人那边,好歹人还活着。
“姨娘,门口又放了一只死猫。”青绿一早开门蓦地看着也被吓的面色发白。
陈玉红一向想将此事回顾家奉告大夫人,可连顾家的大门都进不了,又怕撞上柳姨娘的人。
青桐天然也得知了此事,这会将人送走后,进屋瞧着自家女人道。“此事可要去与大夫人说道。”
二夫人见江绫与顾安宁如此密切,笑着应道。“是,今后若得空便带她去陵城瞧瞧。”说罢看了顾安宁一眼。
“那你说的话,可也是句句失实?”
几句话后,二夫人便送江杨氏和江绫去大门,顾安宁却没出院子,回身吃紧忙忙的回了院子,青桐已经带着一个妇人等在院子内。
“老奴的话句句失实,当年夫人分娩,柳姨娘腹中的孩子该当要迟些日子,因碰撞着早产,当时老奴是顾家专门请的接生婆居住在顾家,当时,老奴鬼迷心窍收了柳姨娘很多银子。”
“姑姑,本日我就要归去了,若姑姑下回返来时,定也要叫上安宁一道去陵城才好。”说罢又是密切的挽着顾安宁的胳膊,笑面如花。
顾安宁只听青桐提及她的义母,捎来手札说及她出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