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惊骇的看着宁妈妈又转动不得,疼的眼泪唰唰的掉,半响后,顾安宁才表示宁妈妈干休,青桐也退去了一旁候着。
陈姨娘常日刻薄,打赏的东西代价不出五两,新月虽是跟前服侍的,受骂受气多,就连过年时,别院主子打赏下来的东西,自家主子都没过半,这月例,若出错了,想着体例剥削的也很多。
新月面色一白,吃痛的揉了揉猛跪下去的双膝,赶紧点头道。“新月没害人,没有害人。”
“九女人饶命…”
别瞧陈姨娘出身陈家,骨子里都是铜臭味。
“饶了你?我与五女人情同姐妹,她做事一贯慎重,到了紧急关头本该是见最后一面,你一面知会了赵三少爷又一面去大夫人跟前通风报信,你当真这事没人晓得?”
宁妈妈扭头看了自家女人一眼,随而伸手掐了新月身上好几处,一旁的青桐又将新月的嘴捂了下来。
那年好像死在了荷花池内,她虽没青睐瞧见过,倒听很多,好像女人突发奇病,就像五女人普通,嘴里的血大口大口的吐,当时还落进了荷花池还几乎将年幼的九女人带了下去。
“还说没害人,五女人不就是被你害死的,嘴贱的去通风报信。”
“九…九女人。”
“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奴婢家道贫寒才出此下策,求五女人饶命…饶命…”
一想到大夫人才是她的生母,手腕却这般暴虐,她内心更加揪了起来。
此事还是青桐去探听下来才得知,柳姨娘带人去瞧五女人是的的确确是偶尔,撞见了还将来得及张扬就跟来了大夫人跟前的徐妈妈。
“方才奴婢从三进门那边返来,传闻徐家来顾家下聘了,现下正在东院那边呢,还是徐夫人和许少爷亲身登门。”
听女人问起此事,新月将事儿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
顾安宁让青园新月请过来了南院,这会在站在屋内,也不敢昂首去瞧她。
“奴婢知错了,都是奴婢该死,求女人饶了奴婢。”新月每日被恶梦缠绕着,本就不好过,现在被稍稍敲打一番天然就交代了出来。
不由自主的点头应下,将银票拿在手里。
顾安宁杵着一张脸,新月一开口,宁妈妈就上前将人按着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