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人嫁出去好几年了。眼下见着一定认得。
顾安瑜红了眼眶,哽咽了好一会才道。“我这是庶出。再是顾家的女人不也总有被嫌的时候,如果先宿世养下来的个男丁,倒也不至于如此,如此生了茵茵两三年了,肚子也没见着动静,本也是想着总会有这一日的。却不想,来的这般快。”
听了这话,顾安瑜不觉恍然。“这如果再迟个两年,待九mm出嫁后,此事也就没人晓得了,倒是让人觉着希奇。”
顾安瑜也是晓得自家姨娘的性子,听了这话后,赶紧擦拭了脸上的泪珠,将夫家的事儿一五一十道来。
再大的委曲能咽便咽了,哪有那般多侨情可言。
顾安宁没甚么可送的,摆了摆手让人从速送畴昔。
好些日子前她也听着了一些说道,眼下瞧着人挑了年关返来,事儿如何也可想而知。
即便如此,这几年也是这般过来了,可眼下是是在忍无可忍。
总觉着有些事儿没做,本来是剪纸一事。
等盘点好后,就是顾家各个主院了,至于东院那边,她是得亲身畴昔。
“姨娘,方才我过来时,见到了九mm,瞧她面色好,眼下但是进主院了?”哭过后,顾安瑜内心也陡峭了过来,不觉想起了顾安宁。
“安瑜,方才我就传闻你返来了,本是不信。可瞧着茵茵也返来了,就落实了。”傅姨娘焦急的看着进屋的顾安瑜,内心有些模糊的不安。“怎挑着这个时候返来了?”
听青竹一问,青釉赶紧道。“本日大女人返来了,方才女人还赶上了大女人,两人说了几句话,女人惦记取剪纸一事便回了来。”
“青釉,你将这些送去胡家给胡三女人,眼下天气还早,你早去早回。”顾安宁挑了几样剪好的图案放在一旁。
顾安瑜也没太多心机和顾安宁聊家常,说道了两句便去了傅姨娘那边。
听了她的一番话后,傅姨娘当上面色丢脸至极。“当真是岂有此理,添了几房姨娘就罢了,现在还想娶个平妻,我们顾家的女人哪有那般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