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候着的妈妈赶紧拉开了门帘一角,本日又下起了鹅毛大雪,气候冷的人直颤抖,站在外间的妈妈和丫环们,原地顿脚走来走去。
顾高氏出身都城的王谢望族又是嫡出身份,对于今后顾家家主一事,并不焦急。何况大房虽是从商。可她娘家人倒是官家,老夫人那边酌量时定会有一番筹算。
顾高氏心机不错,回了院子直奔顾安宁住处去。顾安宁身上的毒虽解的大抵了,可也是伤了元气,面色惨白,赤色一时半会也没养起来。
李妈妈赶紧挑起帘子朝屋内道了一声,紧接着就见顾高氏踏进了屋内,倒是不知,本日不但顾安宁,另有荣氏也过了来。
寒天时的傍晚早早的就来了,四夫人是坐如针毡巴不得早些回了院子去。瞧着天气不早了,便带着人快快的回了去,恐怕顾高氏将她留下。
当时,她还是被人捧着的二少夫人,现在今非昔比。
这话不过是为了在顾安宁跟前埋汰顾安初,她听着也是听着,谁身边没个这般人。(未完待续。)
用饭后,荣氏没多做逗留,急着回了去。
顾安宁技艺一拿,丝丝凉凉的在手中恰好祛了手中的热乎劲。
想到这,顾安宁回过神来,将手中熔化的雪水用手帕擦拭干,回身便进了屋,入眠还尚早便拿了册本来看。
就在屋内沉寂的只剩炭火燃烧的声音时,宁妈妈从内里返来,在外间跺了顿脚,搓着双手进了屋。
一顿晚餐,也吃出了顾高氏对荣氏的态度,顾安宁心下了然后也未曾多话,而荣氏倒是如同嚼蜡。
徐妈妈笑容盈盈的进屋来,赶紧拿了披风给顾高氏披上。见她听了这话欢畅,不由道。“有句话说,血浓于水,女人生养下来便是母亲的小棉袄子。知心暖心,我们女人不恰是如此。”
夫人当初也是操心不已。眼下去了北园后总归是要收敛。
青秀头一回进屋内服侍主子,不免过于拘束,想着是不是方才让女人别出门的话惹了她不欢畅。
听四夫人这般说,也没接她的话茬,半响,四夫人将手中的帐本啪嗒一声合上,朝门外候着人道。“屋内闷气,将帘子掀起一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