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柳姨娘现在禁足在院子内,出去不得,可来瞧她的得也得思忖一番了。”徐姨娘说着,行动顿了顿,瞧着顾安宁道。“这后院的姨娘们个个都争着抢着在老爷面前奉迎,柳姨娘虽受着了,这不,老爷内心还是惦记取她。”
“女人,南院那边打发人来话,送腊八的事儿,可要一同送去,面得让人多跑了一趟。”
徐姨娘是稀客,顾安宁惊奇之余也没客气。
顾安宁瞧了荣氏一眼,道。“二嫂,怕是今儿没了闲空,不若得空再说?”
“这在北院都是众所皆知的事儿。”顾安宁呐呐的说着。“四哥年事不小了,以四哥的操行极其不错,如果与胡家三女人的婚事能定下,对姨娘而言定是功德。”
身材极好的荣氏也极其讲究,出去时,与顾安宁对比之下便是一个天差地别。
这会青竹瞧着荣氏来了,赶紧下去奉热茶来。
顾安宁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安宁晓得了,一会便交代人主屋。”
眼下,但凡是能坐着就不肯起家,刚吃暖了,便瞧着荣氏挑着帘子进了来。
“本日爹返来就将你二哥叫去了书房,为胡家做买卖的事儿受了训,怕是这买卖要作罢了。”荣氏说着瞧来顾安宁一眼,见她面色不改的听着,继而道。“现在天儿冷了。家家户户外出的少,多数是快年关是要备年货,恰好就是挨着这个时候损了机会。”
青釉进屋说着,顾安宁点了点头。“不必,这物什多,一趟送慢了路程,我们也不缺那点趟子钱。”(未完待续。)
荣氏说的唉声感喟的,顾安宁明白着她的意义,却不吭声,既是受训了,本日来找她只是为了说说此事?
顾安宁缩着脖颈只探了探脑袋,瓮声瓮气道。“天儿冷,方才还挺青竹说外边下粒子了,二嫂怎还过了来。”
“快拿过来瞧瞧。”这还是顾安宁头一回送腊八。天然草率不得。
顾安宁抿了抿嘴,道。“胡家有女大老三,便是胡三女人了,两家离得近不说,而以安宁得知,四哥和三女人有过几面之缘。”
听了这话,徐姨娘面色沉了沉,倒是显得有些不欢畅。“九女人倒是与柳姨娘隔阂。”
胡家三女人来过顾家,可与徐姨娘打照面的的确是少,没想起来也是常理。
这会今儿北园内忙了起来,送腊八就不远了,提早备上东西,又差青釉去将江家和杨家都探听来,免得少了分子。
眼动手中遴选的恰是给江渊备的,自打人去都城后也没见着捎手札过来,不知本年何时回陵城。
她俄然想到,柳姨娘也并非只能在顾家待两年,大房做主的还不都是大老爷,将人明面上送去庵堂,转而又将人接出去别的安设,这等事儿可多着。
过腊八时有端方,订婚的结婚的。夫家娘家护送腊八粥的礼节,倒有因有些路途悠远的。便捎去配好的生食打发人送畴昔。
荣氏不再像好几个月前那般面色蕉萃,无精打采。一进屋内,丫环红玉便将她身上的披风拿下搭在手中,暴露内里的绣着牡丹的袄子来,不像顾安宁,浑身裹着还怕冷。
别说大冷的时候。常日的荣氏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凡是有事要求她的,定是愁眉苦脸的上门。
李妈妈出去,恰好打断了两人的说话,顾安宁听了这话,赶紧让李妈妈将东西拿了过来。
不但是北园忙活了起来,各个院子也都是如此,倒是荣氏现在娘家式微了,即便是送腊八也送的隐晦,让人偷偷摸摸的送了出去。
连着忙了几日,总算是将腊八都备好了,随后便交代了人送去江家和杨家。
顾安宁瞧了那梅子一眼,不觉想到,当初让荣氏早产的就是梅子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