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佛,佛者普度众生,广大慈悲为怀,你配不上这称呼!”苏岳霖倒是俄然摇了点头。
“你大可不必焦急,渐渐来就行,太弱的人,我也不肯杀!如果能让我对劲,我或许能给你一个身后将心做我饭食的殊荣!”樵夫悄悄一笑。那脸明显温暖如暖阳,但是落在苏岳霖心中倒是冷如冰窖,寒入骨髓。
姜成文一打生下来就取了个好名字,爹妈想他过的好,过得安稳,才弄了个成文的高雅名字。街坊邻居都说一些个王谢大师都不必然获得上这么好听的名字咧。当然这些都是嘴碎的人耐不住孤单瞎掰扯的,他们一年到头来,就为了一日三餐都驰驱得灰头土脸,仍旧过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那边会认得几个大户人家出世的后辈,甚么王谢望族这东西,他们都是在一些有见地的人物口入耳来窃用的。更不消说那些大师后辈的名字起得如何如何了。
现在的姜成文早已不是阿谁一上疆场就尿裤子的小家伙了,在玄甲军中做了个百夫长,管着百十号来人,放在他出世的那处所,走到那里都是个不小的存在,也有了几分夸耀的本钱。
“哎呀,小丫头,本领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若兰曾被红袖暗讽春秋太大,此时干脆倚老卖老,称红袖为小丫头。而她究竟有多大,还真没有人晓得。“你上去也无济于事,现在的苏岳霖连你都不是他的敌手,他赢不了的,你上去也是送命,还能够让他用心!”
“天然,不过此路如何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