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只布偶上写了名字的人,无不为之暗自惶然,特别是崔夫人,更是忧心忡忡。不过陆鹏倒还好,因为他本就没将张洪当本身的名字。
如果别人说这句话他不会放在心上,但王猛这等人虽是随口一句,但必成心图。
陆鹏听得怔了一会,低声问道:“叨教先生,是否对那几只布偶有甚么观点?”
王猛笑了笑,也未几说,仿佛只是随口说这么一句,回身悠然进寺。
“你总算来了。”
陆鹏感受身材神异地悬浮于虚空当中,脚下光芒处则是一幅庞大的画卷,缓缓展开在这片虚空,而他与之比拟则纤细得出奇。
陆鹏完整搞不懂产生了甚么状况,正自惊奇不定时,俄然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此中一个恰是他之前见到思疑是红娘的少女,另一个稍大一些,约莫十六七岁,穿一身淡黄色的对襟罗衫下着曳地长裙,长身玉立,身姿出奇地矗立秀美,好像玉柳顶风、香荷出水。此时恰是傍晚,暮色斜映下,她身周竟是恍然如同烟霞覆盖,直非尘凡中人。陆鹏内心轻飘飘地便掠起了很多诗句来,到了嘴边却又偏生无可描述。
陆鹏回过甚,只见张珙皱着眉头站在身后,一脸忧色隧道:“敢问大人,小生不会有伤害吧?”
张珙早看得魂飞天外,陆鹏也心中暗自赞叹,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他呆了好一会,才头痛地捂着脑袋想了一会,叹道:“我被你越说越胡涂了,我想想从那里问起……唔,好,先问你这个古怪的天下与我之前的天下明显很相像,很多人都不异,但却又出奇地凑在同一期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哪个天下是实在的?”
这画卷并不陌生,之前他便梦到过。此时一眼望去,画卷上云气满盈环绕,奥秘而又浩大。
王猛笑而不语,一向走到寺中下中午他和另一和尚下棋的处所,才回过甚来,向陆鹏看了几眼,淡淡道:“晚生只是信口胡说,不过公子如果信赖,无妨在寺中住上一晚,比及白日再拜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