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这里,忽听一阵马蹄声短促地奔了过来。何心隐立时开口,警悟地向外瞧去。
说着唉声感喟地去了,白衣人沉默不语,陆鹏陪着他坐下,过了一会问道:“何大叔,你是支撑秦廷还是反秦的?”
陆鹏陪他喝了点酒,白衣人伸指在桌面上写道:“我的名字叫何心隐,何必的何,苦衷的心,隐居的隐,别人送我一个外号,叫……”
他叫了一声典大哥,典韦爱屋及乌,伸手过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啧啧道:“不错的小子嘛,只是身子薄弱了些,还得打熬,得打熬!”
“另有那张汤呢?被他们杀死了吗?”
何心隐站起家来,那大汉喜形于色地走进店门,一脚踢开中间碍路的木凳,拱手拜道:“何大哥,小弟总算追上你啦!”
“他们倒是想杀掉张汤,只是却太小瞧了赤衣宫张家,被他逃脱了。因而就不得不从速各自归去筹办起事。”
他又问起红娘和欢郎,据白衣人所说,那小孩子确切是欢郎,他和红娘都由独孤信庇护送往博陵崔家。至于元稹,倒是被一个奥秘的人物救走。
说着大马金刀地坐下来,看了陆鹏一眼,向四周指了指,对那十余名大汉说道:“都坐,陪我何大哥喝酒!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剑问天宵’,你们几个兔崽子算是烧高香了!”
典韦听得一呆,脸上现出古怪神情,挠头道:“敢情是江东王家的人物,嘿,这个,若非何大哥你先容,我可不乐意跟这类朱门公子打交道!”
喝了几杯,他倒是越加精力,目光也更加敞亮起来,笑道:“陪我喝两杯。”
何心隐脸上暴露一丝笑容,抢上前拍了拍他胸膛,说道:“好久不见,兄弟怎会在此?”
一群男人轰然坐下,陆鹏却不晓得这剑问天宵到底有多大名气,倒见他们如此尊敬,想来是极了不起的人物了。不由有些感同身受的高傲感,却也是奇特。
白衣人道:“你得感激王景略,若不是他的域术,你不会伤得这么轻。”
语气中很有些心灰意冷的意味,抓起伴计奉上来的一壶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陆鹏怔了怔,点了点头,却趁机向他就教域术到底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