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求自成了!先干为敬!”崔成端起酒杯,抬头喝掉。
“是陛下的意义,只是我没有反对。”李诚脱手给崔成倒了一杯酒,崔成去登州,李诚乐见其成。登州这个处所,现在太首要了。
思惟不一样,没法相互了解,这类痛苦,穿越者必定要单独接受。
李诚道:“我去登州呆两个月,差未几就能安排安妥了。几年以投入为主,年底能回本就算赚了。来岁,起码是三五万贯的收益。”
崔整天然是放心的,以李诚现在的圣眷,帮着说好话敲边鼓,一分红绩能吹出三分来。
李世民这边说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难办了。正月一过,崔成绩得去上任,李诚天然跟着一起走。这一趟出行,李诚没带多少人,就带了三个老卒,还是他们死活要跟着去的。
“登州阿谁鬼处所,如何比的了长安?自成,这是你的意义,还是陛下的意义?”崔成一脸的愁闷,他这个长安县令做着确切憋屈,但是比起登州知州来讲,级别上窜改不大。
实在是中原王朝太特别了,这么说吧,中原文明兼并了东亚统统做合适耕耘的处所。因为地里位置的原因,劲敌永久是来自北方,就没人把大海当一回事,感觉这是天壤的樊篱。
“陛下,能有点出息么?就晓得抢!”李诚翻白眼,李世民怒道:“竖子,你说的抢。”
“一包糖就能让他放弃做个土天子?”李世民也感觉很奇异。“陛下,想甚么功德呢?这是糖的事情么?还得看臣的钢铁产量,糖只是一个手腕。本质是国力能以泰山压顶之势俯瞰冯老匹夫。他要听话就算了,不听话,海军直接畴昔,吓死他。”李诚又把话转返来了
崔成喝的差未几了,对劲的归去了。李诚送到门口,返来时对崔芊芊道:“换衣,我要进宫见陛下。”崔芊芊也没问啥事情,从速服侍换了一身衣服。又去了趟厨房。
登州,在李诚的眼里,就是个守着聚宝盆的处所。
却听的心头荡漾。
“出去抢?”李世民本能的问粗来了,这年代抢别人的抢粮和女人很普通。
李世民被炸的浑身一颤,颤抖着低声问:“甚么买卖?”李诚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雪糖!”
“见过陛下!”李诚抱手见礼,李世民坐在椅子上,斜着身子核阅李诚:“又要搞事?”
正月尾巴上,朝廷开端筹办春耕了,恰是繁忙的时节。李诚求见,必然有啥要紧事。
崔成不说话了,看着李诚等候上面的话。兄弟二人的干系在崔李联婚后,变成了一种好处干系。看起来更安稳了,但是李诚并不喜好。反倒感觉,当年在草原上的干系更喜好。
“嗯,增加几道工序而言,关头这粗盐不能靠煮,要用晒的。实在最好的盐场在两淮,登州四周并没有,倒是长芦那处所还不错。”
关头还是现在的等待,即是长幼边穷地区,去做个知州,每天守着一堆咸鱼么?
“如许,内府派几小我跟臣一起走,别总惦记取户部那点钱。那才几个钱?”李诚语气听着李世民想打人,成果还是忍下来了。别人说这话,李世民喷他一脸。
说着话,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这是臣家里用的盐,陛下看看吧。”
没有了陆上的险要为依仗,岭南也好,高句丽也罢,都是大唐的盘中的菜。想吃哪块吃哪块,这才是李诚一门心秘密做的事情。
李世民用力的点点头,灰糖这东西,也算是糖,但是卖相太差,口感也很动人。不是以甜为主,而是苦中带甜。“比及雪糖制作出来了,陛下让人给冯盎这个老匹夫送一包去,奉告他,在岭南种甘蔗,熬灰糖,送到长安有多少要多少。保准那老匹夫屁颠屁颠的把儿子送长安来做人质。”李诚轻描淡写的语气,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