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只是一眼,就想起来一首应景的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顿挫顿挫的念巴这段诗,李诚及时的闭嘴,前面那四句被他判定的贪污了。
李道宗接过,展开一看,行军司马写在绢布上的信一封。内容很详确,从到达山谷开端,到全军连夜解缆,次日午掉队抵敌后,大小战役三次,杀敌三千,夺下草料,又如何救火。
李道宗大喜而起:“快传!”亲兵出去,很快就领出去一个浑身黑灰的兵士。
崔成话锋一转:“可惜,意犹未尽,意犹未尽。”
行军司马严自主也过来了,笑呵呵的插了一句话:“何止,昨日火场,自成身先士卒,批示入定。野火都能对于,从戎的暗里里群情,都感觉自成是个神人,还没甚么架子。”
骑马巡查,李诚就像一只头狼,懒洋洋的在马背上打晃。要说这马还真是匹好马,跟着李诚一起过来,竟然没伤着。李诚混了十几个不大的伤口,它倒好,皮都没磕破一块。
李诚笑着一番解释,崔成笑道:“你想多了,这帮杀才,谁都不平,必定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