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接着道:“李诚又作诗一首……。”一首诗念完,现场一片温馨,好半天,李道宗才忍不住冒出一句话:“不想此子竟由此急才。”之前那首诗呢,有秋色,有易水,一听就晓得是之前作的来对付人。现在这首则毫无疑问,现场作诗。
侯君集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子,成精了啊。”李靖凝睇他的背影,久久不语。
李靖安插结束,出了帐篷,忍不住策马往伤虎帐而来。
“卫公,小子如何会憋着坏?让作诗,我做了。让参军,我也从了。让阐发军略,言无不尽。就这还能说我憋着坏,我真是比窦娥都冤啊!”李诚叫屈,内心悄悄叫苦,老不死的眼睛太贼了。
李靖摸着胡子,微微点头:“李小子大才!为陛下贺,朝中又多一干臣。不是老夫起了猎奇心,走上一遭,倒是要错过了此子。”
“嗯,我说完了,没事我先归去了。”李诚装完B就跑,不等世人承诺,上马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