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对视,宁之远欲抽剑而回,却被刘天帝死死夹住,长剑在其手中纹丝不动。抽剑同时,这位蜀山叛徒蓦地抬膝,要以膝盖撞碎刘天帝胸腔。再被紫袍恶犬以左手按下,浩大真气发作,两人身材同时巨震,倒飞而出。
只见宁之远站在原地,手中长剑缓缓上抬,在悄悄下压。手提一名重伤大权阉的刘天帝满身寒毛炸开,头皮发麻。
为甚么非得是我......为甚么非得落我身上呢?
旧力才去,新力未生之际,宁之远只能勉强在身前织起一面剑墙,同时抽身后退。
我明显甚么好事都没有做......
大门炸开,门后一道高大紫红身影手持一道明黄圣旨站于劈面。
在宁之远距崔灵康仅仅五步之遥之时,白叟抬起长刀,竖直砍下,刀身震颤,一刀之下,有崩山之势。
他为南唐浴血奋战了十年,可曾做过一点风险南唐之事?白泽在南唐的这十年里可曾杀过一个唐人?蜀山保护了南唐数千年,可曾生起过半点背叛之心?
脚尖点地之时,突有铿锵机栝之声传入耳中,宁之远蓦地转向左方,密密麻麻的黑甲军士手持巨型机弩遥指本身。那声“放”字还未传到耳边,只看到黑甲军士火线一名神采乌黑的阴柔中年人嘴唇微动,数百羽箭就已到了面前。
宁之远朝前踏出一步,对着火线那袭紫红长袍递出一剑,六合间只剩一条白线。
崔灵康面露奸笑,本身只消这一刀荡开宁之远手中长剑,抓住面前佛门,非论是持刀持续前劈,还是当空一脚踹在宁之远心口,都能让这冷傲剑客当场重伤。
一旁的刘天帝眼神微眯,然后俄然双目圆睁,“谨慎。”刘天帝蓦地出声,以内力荡漾开来,声浪在空中掀起漫天烟尘。身处交兵当中的崔灵康也终究发明不当。
现在让他罢手?
那为何崔阀还会和黎子渊一起算计蜀山,情愿给深宫里那位无情的天子陛下做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