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护国大将军顾长林远在上京,平素跟这个弟弟也没甚么来往,但毕竟是人家的家里事,他们这些外人如何会晓得人家兄弟两个私底下有没有款项来往甚么的呢?
陌南笙点点头,负手走到窗前,眼睛望着松河的方向,仿佛耳边就响起了浪花拍打河岸的声音。
陌南笙闻言,黑眸转而变得幽深。
脚下使力,池清走到陌南笙的身边,挨着把那几堆泥土都拿到鼻尖来闻了一下,同时手指也不忘捻几下来感受阿谁泥土的质地。
“池清,看起来这个顾大人真的很廉洁呢。别说是贪了朝廷多少万两的银子,就是连朝廷的一个铜板他也没有多拿。你看顾府的开支,始终都在他的俸禄可供的范围内,一次也没有超出过。顾夫人还真是持家有方啊!”
“可不就是?河堤的修建向来都是有专门的人勘察了地形以及各种前提以后才千挑万选出来的。你说我们初来乍到能够会不晓得泥土的质地题目,但是那些但是江南的处所官员,你说他们会不晓得这些?”
池清走畴昔,细心比对了一下,发明松河的那一堆要来得更加坚固和咸湿。
“嗯,池清你过来看一下,这个处所的土质仿佛和别处不太一样。”
陌南笙看着他这连续串的行动哑然发笑。
池清有所思疑的启事另有一个,那就是江南的百姓几近都晓得松河的伤害,以是就连经历丰富的渔民也决然不会在松河内里去打捞,即便松河里的鱼虾才是最大最肥美的。
天高天子远的,如果处所官员想要从内里捞油水,只怕是这些年都赚得盆满钵满了。
本来这个松河的泥土呢?又是哪儿的?
松河内里的?
陌南笙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直接就开口问道。
陌南笙招手,池清这才重视到陌南笙面前放着几堆等量的泥土,成色和质地看过来仿佛并没有甚么不同。
陌南笙看着面前的账簿,唇角的笑容扩大。
“王爷,松河的泥土更坚固咸湿些,可方才您说左边的阿谁才是松河岸边的泥土,那……”
河边的泥土,比其他处所的要咸湿,应当是普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