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奴婢不能分开你!”桑十四首要,您更首要。玉缘跪倒在牛五娘面前,“您留着奴婢吧。赵家大家恨不得让您去死,奴婢哪都不去。”
“英英!”赵修缘大呼一声,人扑倒在了床榻上。
面前的光垂垂的暗了。一袭锦裳飘飘,面纱遮去了丑容。赵修缘衰弱地开了口:“你就要当孀妇了。”
他叫得嗓子都哑了,直至有力。
报信的仆妇目瞪口呆,扑通跪在了地上:“二奶奶,您还要为二郎君守灵啊。奴婢不能听您的了。”她朝牛五娘磕了个头,回身就跑。
牛五娘徐行走到床前,落拓地在床边凳上坐了:“原觉得你尚能与杨静渊斗一斗。好歹也是赵家家主的担当人。能执掌赵家,如何也不该输给一个庶子。竟是我瞎了眼,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