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挨着坐褥中间的位置,摆了有一尺来高的几摞子书,一看这些书就是颜彦要读的。
因此,临水的这一面颜彦弄了一个露台,外头摆了一张摇椅,内里靠着墙根摆了一筹措汉榻,没事就歪在这一边晒太阳一边翻几页书,累了还能眯一会或者是看看风景。
这话令颜彦内心一紧。
不过陆老太太一进屋瞥见的倒不是这个罗汉榻,而是摆在屋子中间的那张大书桌,书桌上面有五六只笔筒,每个笔筒里都插满了笔,别的,书桌上另有一幅没有干的字幅。
昨儿早晨返来青釉就跟她说了一件怪事,说是颜彦走后,陆老太太拉着她问了半天,问她会做甚么,多大年纪了,平时首要卖力甚么,也问颜彦身边的这几个丫头是如何合作的等。
不知是不是颜彦又帮到了太子还是因为颜彦开解了太子妃,总之,从东宫出来,皇后看颜彦扎眼多了,主动赏了她一堆东西,此中最让颜彦欢乐的是皇后晓得她喜好吃米饭,送了她一斗红米。
这孩子,不管做甚么,老是能带给人欣喜,也难怪她能获得皇家的赏识,确切比颜彧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想到这,颜彦挤出了一丝笑,“回祖母,青苗也是五岁就和我在一起了,青禾要嫁人,青雨青釉两个还小,我这身边全指着她呢。”
当时颜彦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可也没多想,毕竟老太太和陆端都当着这么多人面承诺了不逼陆呦纳妾,应当不太能够会忏悔的。
陆老太太见她还没张口,颜彦就把身边的丫环全都许出去了,不由思疑颜彦准是猜到了她的来意。
“那两个是我从庵里带返来的,当初说好了下山出家来帮我几年,不卖身为奴,以是她们两个算不得是我的丫环。再则,她们年事也大了,本年十七,也该结婚了,可巧父亲送了四个侍从给我,我问过她们的意义,也筹算年底给他们办丧事。”颜彦不信赖陆端美意义跟本身的侍从去抢人。
见此,颜彦敏感地认识到老太太准是有求于她,可对方不提,颜彦天然不会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