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彦应了下来。
她也是见颜彧那天没有出场,体贴了一句。
“彧儿比来如何?”太后问了出来。
皇后见此打动于颜彦的仗义,命人去取了很多补药补品过来,说是让颜彦归去好好养养身子。
颜彦摇点头,倒是也把周婉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可李穑不一样,李穑一贯率性而为,又讲义气,很难说不会因着这件事和他父亲杠上,这毫不是太后想看到的。
另有一个原因,战事一旦拉开,所需银两不会是一个小数,因此皇上也想借着这个由头好好清查一下这些处所官员,端庄抓几个短长的典范严惩了,不但他们的产业能够充公,还能震慑一下其他的那些官员,也算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罢了,我瞧着小六一贯听你的,这件事还是你和他解释清楚吧,最好是能不动声色地掐了他的心机,一个罪臣之女,我们也没法成全。”太后衡量半晌,说道。
可提及来她也冤啊,哪晓得会这么不刚巧,两人恰好又在她家赶上了,周婉恰好追了出来,李穑恰好还就上心了。
这个颜彦就不好解释了。
不过最令颜彦高兴的是苦瓜着花了,棉花虽没现花苞,可长势也不错,另有那些山薯,全都开过花了,据山花说,收成准错不了。
颜彦说完,太后的神采也凝重起来。
“回太后,我这些日子比较忙,没有回陆家。”颜彦说了实话。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陆鸣究竟想做甚么,竟然打发周婉来求她!
太后见颜彦提及这些来眉飞色舞的,笑着用手戳了她一下,“你呀你呀,好好的大师闺秀不做,偏要做甚么农夫。”
“周家犯的究竟是甚么事?”太后问。
事理是懂,可做起来又是一回事,只是太后开口了,事情又是因她而起的,她没体例推让。
因而,太后改问起她后花圃栽种的那些东西来。
不但她没去,她晓得颜彧也没去,她也有来由,妊妇,倒是传闻颜彤、吴斳、徐如青等人都去了,这届的花魁是徐如青。
太后见颜彦说话大言不惭的,怕外人笑话了,忙摇点头,“这孩子,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