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进宫了,能够见太后了,说不定还能见到皇上呢,这要在当代,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
宫门和颜彦印象中的故宫大门差未几,都是朱红色的,上面也有九纵九横的八十一个鎏金铜钉子,不过看起来可没有故宫的气度和恢弘,另有宫墙也是,明显是一样的红墙绿瓦,可不知是太长时候没有粉刷还是当代的工艺不可,总之,颜彦看到的是一股老气沉沉的陈旧感。
大抵是应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这天早晨颜彦真做梦本身仗剑走天涯了,可惜的是,身后有一个跟屁虫,如何甩也甩不掉,一问对方姓名,对方又是摆手又是点头,搞了半天本来是个哑巴。
忙了差未几五六分钟,马氏这才收了鸡蛋,命人重新给颜彦打扮,然后又叮嘱了她好多话,这才命刘妈妈和吴妈妈两个陪着出了门。
这是僭越呀,这条道,只能是太后和皇上走的。
因着这个纠结,颜彦静不下心来刺绣了,除了晨昏定省,大部分时候她坐在了藏书楼里,她想找点关于这个期间的民风情面以及处所史志之类的册本,如果能够,她还是情愿出去转转,看看这个期间的大好江山,这但是绝对原生态纯天然的,并且还不要门票。
到宫门口,马车停下来后,颜彦把腰牌递给了青禾,青禾掀起车帘的一角把腰牌递给了跟车的刘妈妈,刘妈妈接过腰牌给守门的侍卫送去了。
这顿晚餐,颜彦是留在上房和大师一起吃的。
回过味来的颜彦忙冲公公歉然一笑,随即敛了敛神,跟着寺人上了中间的台阶,从大门中间的侧门进了院子。
接过腰牌的颜彦非常有点小冲动。
是以,毫无不测,这天早晨颜彦失眠了。
而坐在另一边的颜彦则偷偷掀起车帘的一角打量了上面前的这座宫门。
回到本身屋里,颜彦伸了个懒腰,把内里的衣服一脱,然后很没形象地趴在了炕上,随即命丫环们去备水。
醒来后,颜彦非常愁闷了好久。
公然,颜彧一听颜彦还是想去做尼姑,顿时也挤到了颜彦身边,问颜彦究竟是如何想的,也问她是不是真拿定了主张削发。
两名寺人见颜彦站住了,这才一甩拂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