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年多的婚姻糊口让她仿佛变了一小我,脸上老是一团烦闷之色,整小我没有一点活力,眼睛也不再敞亮。
“夫君,不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们两个别离写下来岁的三个欲望,写完后我们好生收起来,来岁的此时再来看看我们许的欲望实现了几个。”
“娘子有令,莫敢不从。”陆呦笑着应了,亲身去取了笔墨纸砚来。
因着陆呦的繁忙,这一次颜彦一向拖到腊月二十九这天赋搬回的陆家,除夕的祭祖是陆呦代替陆鸣领着族中后辈通报东西的,也是陆呦代替陆端站在族长身边完成典礼的。
而这也恰是陆鸣曾经最赏识她的处所。
颜彦的三个欲望说简朴也简朴,说难也难,第一是大周的战事能够早点结束,第二是但愿能有一个风调雨顺的好年景,第三是丈夫的科考能够通过。
陆呦见颜彦这么快就写好了三个心愿,笑着打趣道:“娘子该不是早就想好了吧?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
这么一担搁,颜彦抱着孩子回到松石居已是亥时多了,陆呦接过孩子哄孩子睡着后,颜彦已泡好了一壶茶摆上了几样点心,因为他们两个要守岁。
“不能,要都不一样才好呢,最好我们两人的欲望都能实现。”颜彦说完凑到了丈夫身边。
不过陆衿陆袓两个小东西到了一处倒是很高兴,陆袓顿时就该一周岁了,走路虽不太稳妥,但口齿却挺清楚的,根基的叫人也学会了,比如说祖母叫祖,曾祖母叫太,颜彦和陆呦这对大伯娘和大伯则都叫大,也晓得管陆衿叫姐姐,总喜好往陆衿身边凑。
从这个话题又延长到过年的风俗,有都城的,有陈滢说的庆州的,另有颜彦弥补的闽南的,颜家过年至今还保存了一点闽南的风俗,比如蒸碗糕和萝卜饼,这些都是颜夫人活着时留下来的风俗。
这番话大部分是马氏说出来的,而马氏的意义不过是奉告陈滢和提示颜彦,是她替颜彦挑了一个好夫婿,是她把这份欣喜送到颜彦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