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是说皇上把他身上的玉佩摘下来送给阿谁刚出世的孩子?你看清楚了是玉佩?”陆鸣瞪大眼睛问道,语气里较着有着质疑。
陆鸣的话令朱氏和老太太堕入了深思。
“母亲,你如何还没明白?不是我能不能想通,而是我必须得想通,再折腾下去,只怕我们的处境更会堪忧,你没看出来,我们越折腾,皇上就越怕大嫂亏损,就越护着她。先前还只是在朝堂上夸她几句为她营建点口碑和名誉,接着是时不时地打发人来我们家探视她,继而是让他们搬出去住,且还不吝放下九五之尊去给她暖房,另有厥后的写进史志,再到前些日子的赐封郡主,以及明天毫无出处的禁令,这不摆了然就是要给她撑腰,就是不想让她受委曲的?以是啊,我们再闹腾下去,不定哪天再寻我一点错误,直接剥夺了我的封号,到当时,我们除了拱手让位,还能做甚么?一顶抗旨不遵的帽子扣下来,我们百口都要跟着遭殃的。”
朱氏倒没敢思疑皇上甚么,她思疑的是太子,那段时候太子常常打发人给颜彦送东西来,颜彦搬出去后太子必定也没去看她,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的干系,保不齐趁着陆呦没在家就做下了这等轻易之事。
可陆呦是一个卑贱的庶子啊,皇上如何能够会相中陆衿?即便是做妃子也不敷格吧?
“没事理啊,皇上为甚么会这么偏袒大郎媳妇,即便她是有点聪明,种出了甚么山薯和棉花,可没有这两样,我们大周不一样过了这么多年?”朱氏一听儿子也跟着吃了挂落,内心又不平衡了。
“放心,我们晓得轻重的,倒是你本身要重视了,这话千万不能传到第四小我耳朵里去。对了,另有一件事,二郎,你是不是和你媳妇在背后说了甚么做了甚么有损你大嫂的事情?皇上明天因为这个也训戒我了。”老太太又想起了别的一件事。
该不是这孩子本就是皇上的吧?
得知那枚玉佩上刻的是一条腾飞的龙,轮到陆老太太和朱氏不淡定了。
“儿子,你想通了?”朱氏问儿子。
可妃子用得上龙佩来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