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彦谢过皇上,又问起周禄来,她不体贴皇上会如何措置契丹的太子,也不过问他究竟会挑选和谁缔盟,但她一向放不下这个周禄。
幸亏他的人通报返来的动静说,周家并没有甚么异动,不过有一点,貌似周家和契丹一向有买卖来往,做的是丝绸和瓷器、茶叶买卖。
颜彦确切吓到了。
可巧这时颜彦端了一杯热茶过来,见此忙递了畴昔,“皇上请消消气,这些光阴祖母和母亲没少来探视我,也帮了很多忙。”
这是僭越,一个搞不好百口都要跟着遭殃的。
真是家门不幸啊,如果没有当初的退亲一说,陆鸣何至于会像现在如许不受重用,不管说甚么做甚么都入不了皇上的眼,另有,如果娶了颜彦,陆家的家业也不消担忧不保。
得知太子和陆端等人都被救了出来,颜彦的第一反应是有点不成置信,继而是落泪,接着是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果然如此,真是太好了,不然,我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虽不清楚陆鸣究竟做了甚么也被皇上迁怒,可这当口她也不敢分辩,只能归去好好问问这个孙子了。
不过最关头的一点是,陆端现在还在契丹存亡未卜,大周和契丹的这场战事一触即发,因此颜彦这么做也是给李琮一个台阶下,不能因为一时打动寒了这些世家的心。
倒也不满是同业的原因,颜彦总感觉他的出身必定另有甚么不成告人之处,可惜,凭她的才气查不出来。
“这个周禄确切有题目,我的人查到他的人马回到并州,可这些光阴他本人并没有现身,貌似他并没有回周家,这倒是一个题目。”李琮也模糊有些不安。
“是得好好教诲,另有你阿谁孙女,朕命她们无端不得进明园,不经百惠郡主的传唤,不得呈现在她面前。”李琮说完对陆呦表示了一下,让他送老太太出去。
李琮见颜彦落泪,也猜到她这些日子压力准是也不小,想着她的早产和难产,想着她的死里逃生,李琮心下也有点酸酸的。
“回皇上,没人敢对这孩子不敬,她是我们陆家这一代里的第一个,我们都宝贝着呢。”陆老太太唬得忙又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