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不能煮,煮了就没有药效了,书上明显写着用净水浸泡。”颜彦叹了口气,这点她倒是记着了,绝对不能高温煎服,不然内里的青蒿素必定是要被粉碎的。
过后,李稷倒是也想过命人来奉告颜彦一声,不管如何说,这件事的功绩委实该记到颜彦头上,可一得知颜彦正忙着照看犯病的李熙李然,李稷便歇了这心机,专注于清算前面的残局。
彼时,容姑姑坐在炕沿上给太后喂药,皇后在一旁立着,屋子中间还立了两名太医。
“回太后,皇长孙和小郡主都没事了,都好了,太后放心吧。对不住,我不该这么晚来看你,我应当早点来的,我。。。”颜彦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有甚么不对劲?是太医让煮的,之前太后喝了阿谁凉的青蒿水一向闹肚子,太医才提出了这个别例。”阿容见颜彦脸上似有模糊的肝火,也吓了一跳。
因着宸妃身边的寺人最早传染到疟疾,宸妃天然也不能制止,她一个北边来的深闺女子,那里懂这东西的风险?
她之前就感觉这女人有题目,为此还求了皇后对她多加留意,可谁知皇后的人却甚么也没发明。
不过因着这件事牵涉到的事情比较多也比较大,李琮命人封闭了动静,对外就说宸妃的病已经进入膏肓了。
“肯定。”
而太医那会忙着救治太后、皇上、太子等人,本就有点迟误了她的医治,厥后得知真相后,李琮命人封闭了她的宫殿,任由她自生自灭。
颜彦一听忙拍了下本身的脑袋,她如何把山药给忘了呢,这东西可不就是医治脾胃衰弱的。
“你肯定不能煎服?”容姑姑问了一句。
这下颜彦就没辄了,她不是大夫,只是临时抱佛脚从医书上看了这么几个方剂,那里懂甚么脾胃衰弱?
颜彦听了这话和太子妃进了太后的寝殿,太后仍在炕上躺着,整张脸有些脱相了,太瘦了,只剩了点皮包骨,头发貌似也白了很多,眼窝深陷,和两个月前颜彦见到的那位富态、慈爱、安康的白叟迥然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