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先祖,远的不说,你祖父,你父亲,哪个不是响铛铛的人物,都是靠着本身的功劳在朝堂上有了话语权的,你还年青,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听祖母的话,咱先把伤养好了,然后再图别的。”
朱氏一进门就看到采裳端着的簸箕里的东西,再一看颜彧板着脸在一旁站着,老太太搂着陆鸣哭成了一个泪人,而陆鸣的脸上又是惭愧又是烦恼的,朱氏很快也猜到了几分。
对了,她孙子还提到甚么“承诺娶你,不计算你的欺瞒”等话,也就是说,颜彧欺瞒了她孙子也欺瞒了大师,这欺瞒必定还不是甚么小事。
老太太不傻,见儿媳保护颜彧,猜到这桩婚事必定有甚么见不得人之处,她就说嘛,人家颜彦好好的一个笄年礼,朱氏竟然会破天荒让小孙子带着大孙子去插手,大孙子甚么时候上过这类台面?
颜彧只得把皇上和太子缺席一事说了出来,只是颜彧的话没说完就被老太太打断了,“你别扯这些,我只问你,你究竟欺瞒了我孙子甚么,我孙子甚么时候承诺要娶你的,莫非你们两个之前就背着我们搞了甚么鬼?”
颜彧再不好,可她有一句话说对了,这门婚事是陆家求了皇上点头牵线的,也是陆家八抬大轿把她抬出去的,因此,不管她是个甚么人,陆家也只得受着。
“二郎啊,我的乖孙子,你到底是如何了?好好跟祖母说说,祖母替你做主,你放心,有祖母在,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扶着春眠进了门。
凭心而论,颜彧之前的表示还是有其可取之处的,起码她对陆鸣是真爱,不然也不能几个月如一日地服侍他。
“到底产生了甚么,好好的做客返来就闹成如许?”朱氏问颜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