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她和原主的遭受还蛮类似的,都是被初恋嫌弃,只不过原主的遭受更惨,有过五年的婚约,全部少女期间做过的最好最美的梦都是他,可他却给了她致命的一击,而她有幸糊口在相对开放自在的年代,因此挥一挥衣袖,连片云彩都没有留下。
“还是大孙媳妇说的对,畴昔的事情都畴昔了,那些旧账我们今后谁都不准再提了。”陆老太太夹了黄氏一眼,说道。
为此,被颜彦说中苦衷的黄氏很快眼圈红了,“孩子,难怪她们都夸你好,你确切是一个好孩子,这门婚事也确切委曲了你。”
朱氏正不耐烦应酬黄氏,见颜彦进门,忙笑着说道:“才刚还和老太太提及你呢,我们大郎真是有福分,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聪明标致不说,也仁慈知心识大抵,更可贵的是另有一手好厨艺和一手好绣技。”
她固然没有过那方面的经历,但好歹也曾交过一个男朋友,可惜,这段爱情太太长久,没等她沉湎下去对方就找到了更好的人选。
黄氏的脸顿时胀红了,幸亏这时老太太身边的丫环春晓掀了帘子出去,“老太太的晚膳到了。”
颜彦很快感知到他的身子生硬起来,且也停止了对她后背的拍打,忙昂首看了看他,见对方挺直了身子坐着,脸上的神情也有几分古怪,仿佛很欢乐,欢乐中又带了一丝哑忍,看向颜彦的目光也如水普通的清澈。
颜彦回了对方一个光辉的笑容,“不委曲。”
公然,陆呦一听这话神采一松,继而伸开双手给了颜彦一个拥抱,并拍着颜彦的后背说:“宝,不气。”
“二婶快别如许说,我晓得,你也有你的难处。”
因此,这十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盼着分炊另过,可老太太为了陆家的颜面和她本身的名声,始终不肯放她一家子出去。
朱氏一听忙扶老太太下炕洗手,而颜彦则跟着黄氏去抬炕桌筹办摆饭。
“夫君,我是不是该去服侍他们用膳了?”颜彦挣扎着从对方的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