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同感。”颜彦笑眯眯地回了一句。
“是吗?老夫倒是感觉这位公子年纪轻简便有如此见地,实属可贵,老夫本日也算是开眼了。”
没体例,如果不是陆呦先开口被逼到这份上,她是没筹算出这个风头的。
对方刚要回绝,只见门帘翻开了,走出来一名慈眉善目标五十多岁老妇人,颜彦忙拉着陆呦躬身向对方行了一礼,“师母,我们是慕名来拜见季老先生的,还请师母代为传达我们的敬意,先生的讲学非常出色,弟子非常受教。”
“非也,我前面说过,我们帮契丹,不是举天下之力,也不是要灭女真,我们只是想借这个机遇要回我们的燕云十六州,同时也帮契丹抵挡住女真南下的脚步;可如果结合女真,那必定是灭辽,辽国一灭,女真必定会持续南下,向来这些北部的游牧民族就没停止过对我们中原的打劫和洗劫,汗青上如许的事件还少吗?最较着的例子就是五胡乱华,莫非你们但愿汗青重演吗?”颜彦问道。
说完,颜彦也不去看陆鸣的神采,拉着陆呦和颜彰退出了园地,在颜彰的带领下,颜彦和陆呦找到了季为明的住处,很简朴的一座小院子,颜彦几个出来时恰好有个老仆出来抱柴火,见到来人,对方立住了,问颜彦几个可有预定。
“这位公子,你这统统的前提是女真信守承诺偿还燕云十六州,我问的前提是假如他们忏悔了呢?”颜彦诘问道。
“你甚么你,这是开坛讲学,天然是各抒己见,如许才气集众家之长补己之短。诚如方才季老先生所言,克己修身的过程并不是简朴地读几本书听几堂课就能完成的,而是要不竭禁止和束缚本身,择善而从,博学于文,并约之于礼,最后才气成为天下人敬慕的仁人。最后送一句话与这位公子共勉,学海无涯,我们每小我只不过是这沧海中的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