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就不是她对颜彦施恩了,而是恳请颜彦对颜彧施恩。
站在一个母亲的态度,她这么做确切无可厚非。
“彦儿,你让二婶如何说你才肯信他们两个是真的没有私交?说实在的,婶子真的很绝望,我想过内里会有这类传闻出来,只是没想到会是我最信赖的你先伤我的心,别人不清楚你mm是个甚么样的人你也不清楚吗?你这孩子也是,当初我明显问过你,你说不插手这件事,可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没法忏悔了,你又来讲这番话,你这不是生生在我和彧儿的胸口插一刀么?”马氏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
这都甚么事啊?
这还行?这要传了出去她女儿的脸往那里摆?颜府只怕也得颜面扫地了。
“这孩子,你也说了,你二mm是因为你才和陆世子打仗了几次,那里就谈得上甚么私交?你放心,她若真有这个心机,别说你叔叔,就是我也绝对会打断她的腿的,我们颜家还从没有这类丑闻呢。”马氏的脸上有些欠都雅了。
只是这个承诺在马氏听来并不是甚么好话,甚么叫“不管这件事本相如何”,岂不还是思疑颜彧和陆鸣有私交?
颜彦没想到这幅画对陆呦的震惊也很大,是以,他几次看了以后,不顾身边站着的马氏,直接把这幅画卷起来,对颜彦说了三个字,“带归去。”
马氏端起了茶杯,抿了两口,这才看向了颜彦,“孩子,这门婚事要怪就怪我,你叔叔和彧儿两个一开端都没同意,他们也是顾忌到你的设法,怕你是以和我们起了嫌隙,哪晓得可可还真就是从这来的。说到底,也是我的私心作怪,彦儿,坦白和你说,这门婚事我也是衡量了再三,一来是这些世家里没有比陆世子前提更好的;二来,我想着你们是姐妹,你又一贯心疼这些弟弟mm,彧儿的本领我也清楚,我还真怕她嫁到别家去担不起事来,想着有你在身边帮衬一二也不是件甚么好事;三来,我问过你,你说不插手这件事,如何做全听长辈们的意义,以是我这才应了下来。”
“可这门婚事也怨不得我们,是皇后亲身指定的。”马氏哽咽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