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阿谁小女人仿佛懂一点医学,熟谙很多草药,有一次他们几个做木工时不谨慎把手割破了,是阿谁小女人用草药帮他们止的血,也是她帮他们敷药包扎的。
再则,像他这么大的那些同窗谁没有几个暖床丫环,可他至今还是个孺子身,在他这个春秋,要说一点不猎奇不动心是不成能的。
不然,金国的天子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来想把母亲掳走,为的不就是母亲的那身才学。
再则,耶律洪禄还存了点私心,但愿将来他百年后,陆衿、陆初能看在耶律甘远嫁的份上帮一把辽国。
是以,陆初猜想,这位耶律洪禄准是和母亲一样有甚么奇遇,想必就是在那场奇遇里有了甚么交集。
幸亏,他赌对了。
另有一次,他因为吃错了东西闹肚子,母亲正要请太医时,是阿谁小女人站出来了,说是吃了相克的食品,让他熬点葱白水喝就好了。
可陆初想不通的是母亲对耶律洪禄的态度,他当然清楚母亲和父亲的豪情,也就明白母亲对耶律洪禄没有男女之情,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亲情,那会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