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太子身边竟有如此能人。御昊天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御昊天看着她潮湿晶亮的眸子,笑道:“我便当你是承诺了。”言罢有低头覆上她的双唇,逐步加深了这个吻。
“你胡说!”太子一把扯住御昊天的衣领,红着眸子大声道。
深冬寒天,这一室倒是暖意融融。
“将那该死的带上来!”南漠帝怒道。
御昊天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感觉全部心都安静了下来,嘴角不觉带上笑意。
连御昊天都不得不赞一声好,这番陈情下来,更是引得天子思疑他的用心,且将此事上升至影响军心的高度,更让天子不得不严惩他这个“罪人”。
“王监军与诸位老将确是参军多年,也为我南漠历下不小的功绩,但这不能成为其借以仰仗的本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儿臣既是受皇命做了这个主帅,便是代表父皇出征。谁知儿臣与众将领议事时,几位老将多次轻待于儿臣,置皇命于无物,罔顾军纪,乃至在出战之前企图兵变几乎耽搁军机。”
司寇听得此话,眼眶不觉发酸,她垂下头,掩去眼中泪水。多久了,多久未曾听到如许柔嫩的话了,自重生一来,她一向对峙着靠本身,不想再反复宿世痴心错付的弊端,直到碰到了他。
“父皇息怒,这几位老将皆是随单大将军南征北战汲引上来的,想来定是事出有因,毫不会罔顾圣意的。”太子站出来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