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她便连连向司蔻叩首:“奴婢说,奴婢说!”
司蔻颔了点头,芸心得命,连拖带拽的将书玉又押回了柴房。
司蔻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起来吧,待会儿随我去老夫人那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个明白,我自会放了你们两个。”
司曼青命书玉二人毒害司蔻的事情她是晓得的,现在到了这个时候那两个丫头还没来,莫不是露了馅,被司蔻那死丫头抓住了?
司蔻挥了挥手:“你去打盆冷水来,我来治她。”
“二蜜斯,如果大蜜斯晓得我叛变了她不说,还把事情捅到了老夫人那,必然不会饶过奴婢与墨香的!”大蜜斯折磨下人的手腕她是见地过的,想到那些让人生不如死的手腕,书玉不由不住颤抖。
不出她所料,这事公然与司曼青有干系。
“前些日子奴婢偶然间听凉儿说二蜜斯的脸正在退疤,一日比一日好了,大夫人是派奴婢来监督大蜜斯行动的,听闻此事,奴婢便禀报给了大夫人。”
“这统统都是大蜜斯教唆,奴婢与墨香本来也是不肯,但是大蜜斯却拿奴婢们的家人作威胁,奴婢们才不得不顺从大蜜斯叮咛!”
芸心闻声司蔻喊她,赶紧应道:“奴婢在。”
书玉涓滴不思疑司蔻的话,毕竟司蔻是将来的勤王妃,勤王对司蔻的宠嬖世人有目共睹,更何况,勤王府的权势,可远比司府大很多!
“奴婢明白。”芸心本来有些于心不忍,但是看到地上书玉微微卷起的手指,便了然了司蔻的意义,这个书玉,小聪明倒是很多,先是装疯卖傻,现在又装晕!
芸心在一旁也有些愤恚,蜜斯仁慈倒是养了她们这些欺软怕硬的性子!心中越想越气,忍不住上前一步指责道:“要不是蜜斯心善,放在别人身上,恐怕此时你早已受刑,生不如死了!”
老夫人的手腕比大蜜斯的手腕怕是有过之而不及,她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反正都是死了,但是一想到家中老母与兄长,不管如何她都不甘心就这么白白在司府送了命。
“那么--”司蔻用心将声音拖长,书玉的整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如何证明你的明净?”
柳敏乌青着脸,怒骂:“跟着本夫人就好,一个下人,管那么干吗!”
“哦?”司蔻挑眉,固然满脸笑意,眼底倒是一片冰冷,“这么说你是无辜的?”
“蜜斯,看来这书玉是不肯意去主动指证了,您也审了一上午了,想必也是乏了,要不先把书玉押回柴房,等过了晌午直接送到老夫人那去?”
书玉见本身被看破,又怕再被泼一桶凉水,只好乖乖从地上爬了起来,战战兢兢的跪在那边。
如果真被抓住,那两个丫头不承认还好,如果敢承认……想到这里,柳敏的眼里划过一丝恶毒。
是去不得,还是不想去?
司蔻一脸阴沉的看着满脸是泪的书玉,心下却没有涓滴怜悯,这就叫自作孽不成活,要说不幸,司府上高低下有哪一个是不成怜的?饶是柳敏与司曼青,整日在心计中存活,也是不幸!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怜悯心去怜悯别人,现在的她只晓得要庇护好本身以及身边的人!
书玉带着哭腔祈求,司蔻听闻她们都是被司曼青拿家中父母所逼,心中对她们二人的痛恨也消了几分,可她却仍旧面无神采,固然对书玉二人恨不起来,却也没有对她们感觉任何怜悯,她们是受害者,她就不是受害者了吗?
“过了晌午把这两个丫头送到老夫人那边去,既然不肯意主动承认,老夫人那应到也有其他体例让她们说出真相。”
“这……这……”闻声司蔻这么说,书玉便晓得本身已经被司蔻绕进了骗局里,当下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