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必自责,幸亏现已察明本相,江州百姓晓得勤王不再受冤,便可知皇上圣明!”孙正低头恭敬道。
“是啊,朕现在想想当初那些流言,较着的就是在歪曲勤王,想勤王在都城时候,办事慎重,又循分守己,向来不会做出不该做之事,朕如何就信赖了那些传言了呢?对了,当初是谁上奏说勤王在江州专断跋扈,草菅性命的?”
皇上一向对太子寄予厚望,从小到大他最心疼的孩子便是太子,现在见他这般不成熟,无语中甚多期许,甚多无法。
皇上呼唤太子来此,并未多言其他,仿佛一心全在这盘棋局当中,时而浅笑,时而愁眉深锁。
“父皇!儿臣……”
“回皇上,恰是臣!”御史说话时候将身子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以逃过皇上的视野。“那你又为何说勤王在江州赈灾期间专断跋扈,滥杀无辜呢!”皇上想起对先前对御昊天的曲解,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是以此时的口气比方才峻厉很多。
“你……”太子气急,正要反声回嘴,却被皇上不耐烦地打断了。
太子心中愤激,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做不到,“但是父皇,他毕竟……”
“回……回皇上,是……臣……”皇上话音一落,原是鸦雀无声的朝堂上忽的响起一个颤抖的声音,随后便有一个身影从世人中站了出来。